“连晓俊,陈俊!”
“卑职在!”
“你二人率水师两路迎战,务必截住长毛水师!”
“卑职领命!”
“谢逸、张荣、司马启明、司定远、沈淇元、侯明!”
“卑职在!”
“你六人统路步骑迎战,谁要是败了自己脑袋来见吧!”
“卑职领命!”
“俞峰、陈宇!”
“卑职在!”
“你二人带各自部卒,埋伏两侧,一旦长毛失机,两侧一起杀出掩杀!”
“卑职领命!”
“汪战!”
“卑职在!”
“统带炮队,给来自狠狠轰那些长毛!”
“卑职领命!”
此时张震排兵点将,意气风发,俨俨然就是一个统兵大将风采,哪里还有当日当个小小把总时候一心只想活样子?
“大帅越来越像大帅了。”走出营房时候,莫黑微微笑着说道。(〕
“是啊,大帅越来越像大帅了,大帅的自信也一天强过一天,野心也一天要比一天”夏侯清话才说到一半,已经在莫黑严厉的眼光里把话压了回来。
莫黑狠狠看了他一眼,语气颇为严厉:
“大帅是大清的大帅,大帅是朝廷的忠臣,大帅一心只想着何报效朝廷,从来也都没有过什么野心!”
“我知道错了,莫大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
这些话也许张震永远也都不会听到,在这个时候的张震已经把跟随着自己起来到岳州的冯念慈叫了进来,把自己亲笔书写的信件交到了冯念慈的手里,说道:
“你在这一路上和本抚说的话,本抚全都仔细考虑过的,你的话很有一些道理,不过要按照你的意思来弄那些什么行之类,非过朝廷许可才行,否则就是人头落地。我看这样,你也不会打仗,在军中也无多少用处,你拿着本抚的这封信,我派几个人护送你回上海,你去面见蒋犹屏,先委屈你做个松江炮局的督办吧。”
“多谢抚台爱,冯念慈回去之后一定会尽心尽力把松江炮局弄好。”冯念慈小心收好了信,谢了声说道。
“可惜,可惜”张震忽然轻声说了句,见冯念慈怔在那里,忽然哈哈笑了几声,别有用意地说道:
“可惜这个时代多轻女子,不然以冯兄的才能又何至于到现在胸中才能还无法得到抱负?”
冯慈怔在那里久,突然明白了抚台大人话里的意思
“长毛战船已至!”
“不动!”
“长毛战船近了!”
“不动!”
“长毛战船已入我火炮射程!”
“开炮!”
连晓俊拔出腰刀,厉声吼道:“开炮,开炮!百战水师,天下无敌!”
一声令下,所有战船一起开炮。
炮声隆隆,瞬间就将整个水面淹没。
太平军怎么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清军此强力打击。
红单船坚炮利,射程又远远超过太平军战船上的火炮,才一交战就占据到了绝对优势,打得太平军根本无法应对。
正和张震说的一样,以红单的实力,即便现在和英国人的战舰抗衡,也未必会落多少下风。
这些战船当初来往于吕宋、暹罗等的时候,那些横行海上的海盗,轻易都不敢招惹这些红单。
曾经有次十几股小股海盗合力,企图抢夺广东商人运往暹罗的一批货色,结果在八艘红单的合力打击之下,这些海盗竟是被打的狼狈逃窜。
太平军的战船,大小都有,有的是直接用渔船改装而成,当初面对几乎就没有什么水上力量的清军当然战无不胜,现在遇到了强悍的红单,很快就看到了自己巨大的差距。
一顿炮火轰击下来,太平军已经有几十艘船纷纷沉入水底,而战斗到了这个时候,百战军水师一艘战船也未损毁。
红单船的威力,张震早就知道。
当红单正式参战之后,每与太平军发生水战,往往能够击沉三四百太平军的船,而自己不过损失一两而已。
在水上炮战中红单全面占据优势,太平军水师在这样的疯狂打击之下溃不成军。
此时就看到百战军红单船分开,一些小型舰船、板奋勇冲出,快速地向太平军水师接进。
一旦接近太平军船,那些舰船、舢板之上纷纷发射火箭,一阵射之下,又是十多太平军船着火,趁着太平军大乱之时,百战军水师官兵纷纷奋力攀登而上。
最先冲上太平军船的一个把总骁勇无比,手起刀落,不多时候个太平军倒在的刀下,锋锐之利当者披靡!
“此何人也?”连晓俊放下千里问道。
“这是把总刘家杰,平素为人傲慢无礼,不过一经开战,却是骁勇无比,可是此人在军中人缘不是特别的好,经常会与其他军官发生斗殴。”
连晓俊笑了下,说道:“发生斗殴又能如何?他若能活了下来,必然要重重奖赏,传令各队将官务必奋力冲杀,一个时辰之内,必须歼灭长毛水师扬我水军之威!”
张震精心经营的部队,终于开始显现威力,虽然,这次面对的是太平军,战斗力其实并不是特别的强,只要按着这条路走下来又还有什么事情不会发生(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