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鼎当即决定,要把二长老给囚禁起来,好好盘问盘问诡异符文的下落。
二长老都快哭了,恨不得当场击杀桃花阁的掌柜。
但他脑子还算是清楚,他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候越不能够冲动。
就看着司空鼎说道:“我愿意被关入禁地之中,我相信,清者自清,宗主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
司空鼎自然也是想赶紧把二长老关在禁地,问出诡异符文的下落,就冷声说道:“本座一定会查清此事,来人,把二长老带入禁地之中,任何人都不能私自探访。”
四长老何坤,五长老白莲居士,都很明白,宗主应该是想独自霸占诡异符文。
但是目前也不好意思说是,就纷纷点头。
各自离开了议事厅。
司空鼎迫不及待的把二长老带到禁地之中。
所谓禁地,其实就是个地下室。
这里阴暗潮湿,没有窗户,四周的墙壁上都刻有符文。
身在其中非常压抑。
比西厂的监牢,还要阴森。
司空鼎开口道:“你知道的,我一向很看重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向我坦白。”
二长老再度解释道:“宗主,我真的不知道南宫清梦身在何处,我是垂涎于她,但我真没有动手。”
言外之意是,大长老还在,自己也不敢。
司空鼎根本就不在乎南宫清梦去了什么地方。
他现在只想知道,关于诡异符文的事情:“我相信你没有动手,我也相信,你没有对蓬州的百姓动手,是你手上的符文被别人给偷走了,才造成的这个误会。”
这就是强烈的暗示,你小子只要把传说中的诡异符文给我交出来,我就跟你站在一起。
二长老也算是听明白了,司空鼎还是怀疑自己掌握的有诡异符文。
就再次很认真地辩解:“宗主,我真的不知道出现在桃花阁里的那些符文是怎么来的?如果我知道的话,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您。我猜测,是有人借用了咱们飘渺山的名声,胡作非为。对了,很有可能就是野火道。”
“你确定此事跟你没关系?”司空鼎的声音都变得冰冷。
二长老还是坚持说道:“即便您再问我一千遍,我还会说,此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司空鼎可不甘心就这么结束,他就换一种方式说道:“虽然我相信你,但是现在,四长老和五长老,不相信你。大长老即便平安回来,他也不相信。三长老跟你的关系很一般,他也不会信任。如果我再不支持你的话,你不仅会被革除长老的名号,还会被永久的关在禁地之中,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二长老百口莫辩,但还是努力辩解:“此事当真的跟我没有半分关系,宗主,我怀疑是何坤和白莲联手找我麻烦。”
“别人有没有找你麻烦,我并没有看出,可是我看得出来,你正在给我找麻烦。”司空鼎厉声说道。
虽然又换着法子去套二长老的话,但是无论他怎么问,就是没有问出消息。
最后甩袖离开。
但他并没有放弃。
他已经下定决心,就算是把二长老给打死,也得问出来那传说中的诡异符文,到底在何处?
当然,他也怀疑过,二长老有可能也不知情。但是人在欲望面前,会失去理智。会产生一种念头,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在这种情绪的裹挟下,他就忍不住地相信,二长老一定知道点什么。
他也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尽办法掰开二长老的嘴。
……
李北玄为了保障南宫清梦的安全,也为了掩人耳目,就让她藏住在蓬州郊区的一个农家小院子里。
这个小院子,从外表来看,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家小院。
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上年收入在三两银子左右的家庭。
为了掩人耳目,南宫清梦还穿上了粗布衣服。
反差可以产生美。
一脸贵气的南宫清梦,穿上蓝灰色的粗布衣服,可以说是别有风味。
李北玄看了之后,体内的洪荒之力,不由自主地就往上翻涌。
情不自禁把南宫清梦抱到了柴房,准备再跟她一起提升下修为。
南宫清梦有些理解:“大人,为何不去卧房?”
“换个场景,会有不一样的体验,也会有不一样的效果。”李北玄说着,便抱着南宫清梦,跌进了蓬松的稻草堆里。
……
南宫清梦一直以来都是温室中的花朵,还是头一次躺在这种破旧的柴房之中。
有一种格外的新鲜感。
……
一个时辰之后,南宫清梦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李北玄,轻轻抱怨了一句:“人家现在浑身都沾满了稻草,该怎么办呐。”
“既然是我污染的,那我就负责清理喽。”李北玄嘴角扬起坏笑。
在厢房的大木桶里加满了热水,撒上花瓣之后。
抱着南宫清梦,跳了进去。
心疼木桶三分钟。
……
蓬州某处秘密小房屋中。
带着黑色面具的男子,正在跟貌似正直的四长老何坤秘密交谈:“灰鸦大人给我来信,让我通知你,必须要在最短时间内解决李北玄,不能再拖延时间了。”
何坤对此人充满了恭敬,没有了之前怒嘴二长老的嚣张:“不瞒使者说,我也想尽快解决李北玄,只是这厮行踪飘忽不定,无法知道他身在何处。”
黑色面具男说道:“有人看到李北玄,曾经出入白莲庙,你可以去那个地方蹲守他。”
何坤恍然大悟:“白莲虽然瞧不上二长老,但是平常也不会直接跟他闹翻,怪不得这次这么决绝,原来是李北玄在背后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