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问了我一句话。</p>
“合法的肾源实在有限,非法的你要不要?”</p>
非法肾源……我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p>
可一想到老爹换不了肾就会死,我的心在滴血。</p>
“要!”</p>
……</p>
在等肾源的日子里,茶楼里又迎来了几个客人。</p>
第一个客人,是个母亲。</p>
那一日,我正百无聊赖的在茶馆喝茶看书,忽然听到有人敲门。</p>
茶馆开张,自然是不会关门的,这说明,来的人很有礼貌。</p>
我抬头一看,一个三十岁冒头的少妇,搂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正站在茶馆门口望着我。</p>
小姑娘似乎有些怕生,见我看她,怯怯的藏在少妇的身后,抱着少妇的腿,只露出半张脸。</p>
我赶紧起身迎客。</p>
“您请进。”</p>
少妇领着小姑娘走了进来,她礼貌的冲我点了点头。</p>
“您是老板吗?”</p>
我说是,快请坐。</p>
看少妇一脸倦意,我去给她泡了杯茶,又把昨日外卖送的酸奶拿给了小姑娘。</p>
小姑娘没有立即接过酸奶,而是看向少妇。</p>
她奶声奶气的问道:“妈妈,我能喝吗?”</p>
少妇温柔的教导小姑娘。</p>
“接受别人的好意前,应该说什么?”</p>
小姑娘眨着萌萌的大眼睛看向我,十分认真的对我说。</p>
“谢谢叔叔。”</p>
我差点被小姑娘萌化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p>
“真乖。”</p>
我的手无意间拨开小姑娘遮住耳朵的头发时,发现在她右侧的耳根处,有一道还未痊愈的伤疤。</p>
这块伤疤发黑,不是寻常的擦伤,而且耳后的头发比起四周的头发短了不少。</p>
烧伤?</p>
我十分心疼小姑娘,烧伤最容易留疤,她以后恐怕得一直留长发才行了。</p>
小姑娘似乎有些害怕,赶紧后退了一步,用手把头发撩回,遮住伤口。</p>
我把酸奶打开,递到她的手里,问小姑娘身旁的少妇。</p>
“您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p>
少妇开了口。</p>
“听说您懂些……神通,是真的吗?”</p>
神通?这词有点新鲜。</p>
少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p>
“我是个医生,也是个唯物主义者,本不信鬼神的,可最近我女儿碰上些怪事,医学上实在是解释不了,只好来找您了。”</p>
少妇自我介绍了下,她叫林芳,孩子出生前就离婚了,小姑娘随她姓叫林琳,小名琳琳。</p>
姓林,和我还是本家。</p>
我问林芳,孩子遇到了什么事。</p>
“琳琳她……老是做噩梦。”</p>
</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