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身上只穿了一件抹胸,贴身亵裤的张氏裸着大半雪白娇嫩的身子,昏倒在浴室的木桶旁边,浴室的布帘已被她扯了下来,散落在地上。
浴室的木桶里,装着满满的热水,热气腾腾。
显然是刚要脱衣沐浴。
两人急忙从腰间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白布袋,走到她身边,手脚麻利地将她套进袋子里,其中一人还不忘在她雪白滑腻的大腿摸上一把。
“别摸了,等二爷玩好了,有的是机会让你玩,把东西都收拾好,别让人看出有人来过,不然被那些公子哥儿们知道她被人掳走了,非闹得满城风雨不可!”
那人这才打消了更进一步的念头,收回已经钻入她抹胸内的手,站起身来,挂好散落在地上的布帘,将作案现场恢复原样。
接着,一人扛起被装进袋里的张氏,一人在前面探出头来,四周探查了一边,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走到巷子旁停着的马车旁,上了车,驾车飞奔而去……
……
甄命苦冲出街道时,马车已经奔出几百米远,张氏家院子的大门敞开着,他顾不上避嫌,转身冲进张氏家里,进了她的房间。
果然,房间里,张氏已不见了踪影。
他拾起地上烧了半截的迷魂香,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登时感觉脑袋一阵晕眩。
就在这时,从窗户边传来一声喝斥:“好你个采花贼啊,难怪你不让我看张姐姐,原来是贼喊捉贼!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送官,咦,我的张姐姐呢?”
甄命苦抬头朝声音源望去,只见窗户上那两个孔洞前,两只眼睛正骨碌碌地转着,搜寻着房间里张氏的踪影。
不是昨天晚上那偷看张氏洗澡的少年还有谁?看样子是刚刚才爬上窗户,只看见了甄命苦,却没看见刚才那两个掳走张氏的黑衣人。
甄命苦神色一动,急忙冲出门外。
窗外传来那少年见他要跑,急忙大声喊:“想跑!别让这采花贼给跑了!快,抓住他!”
“小祖宗,别晃啊,哎哎哎……”
只听见“噗通”一声,骑在两个奴仆肩上的少年登时从他们肩膀上摔了下来。
少年被摔疼得直咧嘴,骂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让你们抬稳一点,我没给你们吃饱饭吗!哎呦,疼死我了,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追!张姐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你们好看,哎呦……”
“小、小祖宗,这……”
“追啊,我没事,不用你们管!”
“不是,小祖宗,不用追,那个采花贼他已经过来了。”那些奴仆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来、来了?”那少年揉着屁股,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转眼间跑到他面前的甄命苦,他已见识过甄命苦的手段,此时见甄命苦脸色不善,脸上露出一丝惧色,却还是一步不让,挺了挺胸膛,声厉色荏:“你、你想干嘛,你别过来,我可不怕你!我告诉你,张姐姐是我的女人,谁要是敢欺负她,我就跟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