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信笺中,看得出杜克明对龙门镇的未来充满憧憬和希望,认为这种治理方式若能得到推广,将使国泰民安,百姓富足,信笺之中,不吝对她治理之功的赞誉之词。
“看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响起刚从外面回来的甄命苦声音。
张氏急忙将信笺藏了起来,若是被他看见杜克明对他的溢美之词,不知道要得意成什么样,龙门镇的经营策略,大部分都是采用眼前这个坏蛋的建议和主张,是他在朔方多年琢磨实践的经验,事实证明,他并不是胡说八道,而是有理论和实践支持的,以至于她不知不觉地在很多事情上都已经被他潜移默化地改变了原本固执的观念。
甄命苦一脸狐疑地盯着她,“莫非是哪个野男人的情书?大胆,竟敢背着相公跟其他男人私通款曲,立刻上缴审查!”
张氏红着脸轻啐一声,反击道:“你又上哪勾搭谁家的姑娘了?老实交代。”
甄命苦也不隐瞒,笑着说:“前一阵阎立本不是来问我赎妙玉要多少银子吗?我刚去太常寺问了一下,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竟说要三万两白银,都快比得上娘子你的身价了。”
“她现在已经是花仙子的热门人选了,身价当然不菲,要是成了花仙子,就要四万两银子了。”
甄命苦叹道:“看来她爹想赎她出去是无望了,要不干脆把她给选下去。”
“那就要被充入下苑了啊,还不如呆在百花楼呢。”
“左右是个难,不如让阎立本给她画几张全裸的**卖出去,不过我又怕这小丫头这半发育状态的身材实在没什么看点,不比娘子你惹火喷血的身材,千金难买一脱,她那小身板只怕卖不了什么好价钱,白白让人看光了不算,钱也赚不了多少……”
张氏红着脸嗔道:“你一定要这么粗俗下流吗!”
“我这是夸你啊。”
“早就听腻了。”
甄命苦怪笑道:“听腻了是吧,那以后就不说了,光做,做完就倒头睡,到时候可别说相公是个不懂风情的木头,求相公给你说肉麻麻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