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程咬金和他的几名伤痕累累的亲卫,面面相觑,却一点也没有轻松之感。
走了三百个追兵,却来了一千多王世充敌兵,自己人身上还穿着瓦岗军的军服铠甲。
“兄弟们,时运不济,我有幸能与你们并肩赴死,此生无憾!”
“愿誓死追随将军!”
正当准备拼死一搏时,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惊讶的呼声:“程兄弟!”
程咬金抬眼望去,脸上露出愕然之色,王世充那队人马的领队将军,正是在瓦岗跟他有结拜之义的兄弟。
“叔宝?!”
……
程咬金高挂帅印脱离瓦岗军之后,荥阳军心登时变得惶惶不安,四处都在流传着瓦岗即将兵败的消息。
荥阳城中的将士渐渐离心,人心思变。
凌霜乘机让马三宝,潘仁和他们装扮成李密的部下,入荥阳的各处军营安抚,并顺利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到城楼守备军中,替换了原来李密的旧部。
一天夜里,由李元吉率领的三千多从嵩阳起兵的唐军,乘夜到了荥阳城的南门城下。
柴绍掌控的荥阳南门在柴绍一声令下,打开了城门,将李元吉的军队迎入城中。
一场静悄悄的夺军权行动在凌霜的计划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行着。
……
甄府中的张氏卧房里,床幔轻轻地震动。
床榻上,张氏骑在甄命苦的身上,与甄命苦十指交扣,轻轻扭动水蛇般的腰线,雪臀如豆腐布丁一般颤动,每轻轻地一次动作,都让她脸上红潮如霞,轻咬红唇,眼中的那不堪承受的动人羞涩能让男人为之疯狂。
甄命苦两只手都被她绑在床头,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他身上任意妄为,她绑他的理由很简单,是怕他会太过粗暴,伤了她肚子里的宝宝,所以她要全面掌控。
他依稀记得他也曾经对她做过同样的事,那时候她还是那样羞涩,放不开,如今的她却已经敢反客为主。
她轻轻俯下身子,丰满的雪乳如水滴般在他胸膛蜻蜓点水地碰触挤压,变换着各种旖旎的形状,那沉甸甸的柔软滑腻触感让他一阵口干舌燥。
听他喉咙里发出咕咕声,张氏忍不住脸红如霞,有些不自信地轻声喘息问:“坏蛋,舒服吗?”
甄命苦已说不出话来,只知道点头。
张氏咬着红唇,亲了他一下,问:“凌霜这样侍候过你吗?”
甄命苦连连摇头。
“那她怎么能算是你的妻子呢?”
甄命苦嘶哑着嗓子说:“只想让我的鹅鹅侍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