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眼中时刻都能流露出来那崇拜爱慕的眼神,甄命苦得意也不是,绷着脸也不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回话,继续为她涂抹着。
张氏竟就此叽叽喳喳地说开了,仿佛他这一晚上的努力惩罚,对她就如同一阵风拂过一样轻松,了无痕迹。
他现在才发现,这个女人忍耐疼痛的能力,比她的演技和狡诈犹有过之,明明他每轻轻抚一下她红肿的翘臀,她的身子都会轻轻颤抖一下,她的声音却依旧欢快而悦耳,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难受。
她像一个回了趟娘家后回到家里的所有少妇一样,不厌其烦地说着他不在她身边时的鸡毛蒜皮小事,从一路追踪裴虔通到荥阳,再到跟通吃一起将裴虔通绑到树林,又是如何将裴虔通杀死为她独孤伯伯报了仇,语气中充满了自豪和得意。
唯独跳过了她险象丛生,差点落入裴虔通的手中,姓命堪忧的事,她以为自己的故事编得真假难辨,殊不知她之所以能绑了裴虔通,全是甄命苦由头到尾在暗中帮忙。
甄命苦也不揭破她,淡淡说:“你仇也报了,气也出了,该安下心在家安胎静养生宝宝了吧?”
张氏点了点头,眨巴着眼睛问:“相公,你原谅我和贝儿妹妹了吗?”
“有什么原不原谅的,事情已经如此,不原谅难道还能将她赶出府去不成?再说,只有我对不起她,她没有任何需要我原谅的。”
张氏甜甜一笑:“你是不是想起贝儿妹妹来了?”
“什么想起来,算上昨天晚上,我总共见过她两次面。”
张氏一脸怀疑地看着他,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一丝丝的窃喜和得了便宜卖乖的狡猾来,可惜,她发现他说的是真的。
她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会,接着抬起头笑了笑,似乎已有了答案,“相公,你想喝酒吗?”
“还喝,再喝我就真成了色情狂了,我以后滴酒不沾,特别是你让我喝的时候,我更该警惕。”
“呸,你想得倒美,我才没那么有风度,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哭了多久吗?从今以后,有了我和贝儿妹妹,你要是敢再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
她比了一下剪刀的动作。
甄命苦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手轻轻地钻进了她的衣襟里,攫取里面那丰硕的果实,肆意捏揉。
张氏好不容易用力推开了他,脸已潮红得像朝霞,抓着他依旧在她衣襟里作恶的手,喘息道:“人家屁股还在疼,我今天晚上要自己一个人睡,你去贝儿妹妹房间吧。”
“不去。”
“她现在也已经是你的人呀!”
“你把你男人当成什么了?就算是种猪配种,也要给点时间让猪们培养感情吧,我跟她才见过几次面!”
“噗嗤——”
张氏一脸有趣地望着他,“我觉得你没有种猪好看,也没有种猪厉害。”
“我看你是太久没试过为夫的厉害了!”
甄命苦恨得心里直痒痒,作张牙舞爪状,扑上床来,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四目相对,张氏却莫名地羞赧起来,眼神有些躲闪,让他倍觉有趣,都已经成亲快六年了,她竟然还有这种少女般的羞涩,跟她平时粗话连篇的悍妇形象实在有些不太相符。
“鹅鹅,你真美。”
“才不信你,人家肚子都那么大了,人也胖了好多,皮肤也干燥没有弹姓,哪里美了?”
“这里,这里,这里……特别是这里,真是越来越肥美香嫩,咬一口,满嘴留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