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字写得不好,怕公主笑话。”
“我不笑话你。”
甄命苦无法,只好在她的注视下,一笔一笔地写起信来,不知道为什么,拿刀舞枪,他的手可以纹丝不动,但就是这笔杆子,一拿起来就好像手不由心,一封信写的歪歪斜斜,如同渴死的鱼在沙滩上挣扎的形状,连看的人都觉得痛苦。
好不容易写完,一扔毛笔,已是满头大汗,福临已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来。
他一脸尴尬地笑了笑:“都说我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我写字了,写得不好,见笑了。”
福临好不容易止住笑,拿起信来一看,上面是一些跟突厥可汗称兄道弟的话,叙叙旧,感谢了一下突厥可汗送的汗血宝马,最后才入正题,将他派人到突厥迎接萧皇后的来意说了一下,并表示洛阳愿与突厥结为兄弟盟国的意愿,用词恳切,除了字迹丑陋之外,语句倒是通顺流畅,言之有物。
写好后,盖上了暗卫大将军的虎符大印,福临亲自将信笺用信封装好,封上火漆。
甄命苦本待亲自回龙门镇传达命令,福临却不让他离开,派人送到龙门镇,传达甄命苦的意思,拉着甄命苦到了香凝宫的闺房中。
关上门,福临靠在门后,盯着甄命苦,眼神充满侵略的野姓,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一直走到他面前停下。
“甄命苦,那天本宫让你来找我,你竟敢当成耳边风,是不是真以为本宫不敢对你怎么样?”
“公主请原谅,臣有要事在身,实在脱不开身。”
“什么要事?是跟你的新娘子你情我浓吧……你躲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抱我。”
甄命苦退后几步:“臣不敢。”
“你不怕我把你的秘密告诉阿侗吗?”
“臣无事不能对人言。”
福临冷冷道:“你跟凌霜的事,阿侗还不知道,你觉得他知道了以后,他会把你怎么样?”
甄命苦始终保持木人一样的姿势:“无论如何,都不会比臣对公主做出非礼之事更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