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葛一帆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他后退几步,跳出战圈,对着仍然在和曹敬坤缠斗的林文泉喊道:“林堂主,快把所有人手都叫进来,速战速决!”林文泉急忙答应一声,刷刷两剑逼退曹敬坤,扭头对一个杀手说道:“快把‘抹杀’他们叫进来,不要再外边守着了!”那杀手转身便跑出去传令。
片刻后,从大门外又冲进来数十名身穿红衣黑裤的五色教杀手!当先的一个身穿紫袍之人来到葛一帆身边,“护法,外边的我全带进来了,现在怎么办?”葛一帆看着场中的独孤剑等人命令道:“抓紧时间,把他们全部解决!”
紫袍人大吼一声:“弟兄们,听到没有,把这些人给我大卸八块!夺得首功的,重重有赏!”原先场中的五色教杀手们得到这股生力军的注入,士气大振,又得到了头领重赏的许诺,开始不要命的往前冲。
反观独孤剑他们这边,只有剑心两个还有一战之力,曹敬坤身上本就有些皮肉伤,又与林文泉拼了这么半天,早已经是筋疲力尽,而剩下的几个人,身上都受了不少的伤,恐怕也没有了再战之力。
杨帮主看着冲过来的杀手,大声喊道:“独孤掌门,你们还是快走吧,不必留下来送死。”独孤剑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杨帮主,你看独孤剑像是贪生怕死之人吗?”一剑将冲上来的一名杀手砍翻,跟着长剑又一送,将又一个杀手捅了个对穿。
葛一帆和林文泉还有那紫袍人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葛一帆抚着胡须大声喊道:“杨帮主、独孤掌门,老夫奉劝你们一句,不要再做困兽之斗了,现在弃械投降还来得及。不然再等一会,只怕连个全尸都难以留下!”
独孤剑咬牙不答,长剑左支右绌,和张琳心、曹敬坤三人将冲上来的杀手挡住。但仅凭他们三个,又如何能与上百人抗衡?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尚且架不住人多。这么打下去,只怕不需葛一帆等人下场,他们就会被淹没在五色教杀手的人群之中。
张琳心挥剑又砍断一个杀手的兵刃,顺势一脚将他踢开,大声对独孤剑喊道:“独孤哥哥,再这么下去,我们只怕坚持不了太久啊!”独孤剑飞起两脚,将两个杀手踢出去老远,又架住一把砍上来的大刀。他抬头看了一眼,指着左侧的一间偏房回道:“琳儿,你的越女剑锋利,就在前边开路,曹左使护卫着大家居中前行,我来断后。咱们冲到那边的屋内,再做计较!”
“好!”女孩答应一声,挥舞着越女剑将那边的杀手逼退;曹敬坤则护在中间,杨帮主和崔信等人互相搀扶着跟着;独孤剑则是架开砍过来的兵器,后退着跟了过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葛一帆和林文泉倒是站在原地没动,那紫袍人大喝一声,拔剑追了上来。独孤剑又逼退几名杀手,挥剑拦住了紫袍人,替张琳心争取时间。
那间偏房离这里也就四五丈开外,但他们却走得是异常艰难,若非女孩的越女剑锐利无比,普通兵刃不是被断为两截,就是被砍出老大的豁口,那些杀手也有些畏惧,只怕他们根本无法闯过去!
那紫袍人被独孤剑拦下,无法对张琳心等人进行阻止,这倒使得他们加快了速度。女孩又一连削断七八把兵器,打退了又一群杀手的进攻,总算来到了那间偏房门前,她将众人接应过来,让杨帮主几个先行进入屋中,自己和曹敬坤守在门口。而唯有独孤剑因为和紫袍人正在打斗而被陷在了那边!
女孩焦急地大声喊道:“独孤哥哥!快点过来!”独孤剑斜刺里一招“南岳支天”,将紫袍人逼开,自己脚尖一点,在几个杀手头顶掠过,落在了张琳心身边。两人和曹敬坤并肩杀退了又一波冲到近前的杀手,这才退到了屋内。
葛一帆见状,命令杀手们停止了进攻。只见他缓步走到屋外,大声说道:“杨帮主,就算你们现在躲到了屋里,也不过是拖延一些时间罢了。你知道为何你的援兵还没有到来?那是因为老夫早就料到你会有这一手,因此已经传讯给大同的金国守军,让他们发兵阻住你的大队人马!事到如今,你还不死心吗?听老夫一句,只要你将宝图交出,我一定既往不咎,双手奉上解药,并护送你们离开!”
杨帮主自服下春花冬雪丸之后,虽说未能解了身上的毒,但也配合着药力用内力压住了毒性,这会已经感觉好上了许多。他看了看守在门口的剑心二人,又看了看四周躺在地上的崔信等人。踏步走到了门口,吸了一口气大声回道:“葛一帆,我还是那句话,宝图是被我拿到了,但你若是想要,那是痴心妄想!本帮主就是死,也不会将这份宝图交给一个投敌叛国的逆贼!”
两个受伤比较轻的帮众也站了起来,跟着大声骂道:“葛老贼,爷爷们就在这里等着,有本事你进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