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心两个观察了一会儿,又对视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就都关上了窗户,准备商议一番。独孤剑来到女孩的屋中,和张琳心坐在桌前,独孤剑先开口道:“琳儿,我看这事情有些不对,这么早就来这么多金兵,看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内情。”
张琳心倒了一杯水递给独孤剑,说道:“独孤哥哥,现在这时候还不好说,我看下边的金兵,也就两个千人队,应该用不了两个时辰,就能全部过河。”
独孤剑摇了摇头,看向女孩说道:“琳儿,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你看到没,这些金兵全是骑兵,似乎只是先锋,你看他们一到这里,就接管了渡口,还四处搜寻船只。你信不信,他们后边一定还有大队人马。”
张琳心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那些金兵的行动,的确与独孤剑所说的无异。女孩站了起来,又打开窗户向外看了看,只见那些金兵分出了一半人马,正在过河,而剩下的兵马,依旧在搜寻着船只,看来独孤剑所说的很有道理。她关上窗户走回桌边,蹇着眉头说道:“要真是这样的话,独孤哥哥,我们今天岂不是过不了河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独孤剑一时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只见他在屋里来回地走了几圈,说道:“这延津渡乃是黄河上有名的大渡口,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金人这一渡河,那些过往的行人又都该怎么办?我们先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张琳心点了点头,“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说着,起身就要往门外走,独孤剑急忙一把拉住她,满脸戏谑地问道:“琳儿,你可真是个急性子,这会儿天都没亮,百姓们都还没有起床,你打算去哪里打听啊?”
女孩脸上一红,又坐了下来,轻轻在独孤剑身上一拍,“你就会欺负我!”独孤剑也是一阵冤屈,“哪有?我哪里敢欺负你?”张琳心一噘嘴,“就是你,你就是欺负我!明明天还不亮,你就说要去找人打听,等我要走了,你才说天不亮,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话。你坏死了!”说着,举起粉拳,又在独孤剑身上一阵轻打。
看着女孩对着自己耍小性子,独孤剑也是一阵苦笑,只好举起双手,连连求饶道:“是是是,都怪我,是我不好。好琳儿,我错了,你就放过我吧。”张琳心又连着打了四五下,这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看着独孤剑说道:“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独孤剑急忙应道:“是,以后绝对不敢了。”
话音还未落,就听见外边传来一阵敲门声。独孤剑急忙问道:“谁?”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只听他说道:“客官,不知您是不是打算今天过河啊?”
独孤剑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店小二正站在门口。独孤剑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那店小二陪着笑回道:“客官要是打算今天过河,那只怕是走不了了,还请客官早作打算。”
“哦?这是为什么?”独孤剑十分疑惑。那店小二续道:“客官您有所不知,今天恰逢初一,估计您刚才也看到了,外边的那些个金兵是要到东京城去的,他们只是个前队,后边大约还有上万的兵马,这附近的船只已经被他们全部征集一空,没有两天时间,只怕是过不完河的。若是客官打算过河,只怕要等上两天了。”
听了小二的话,剑心两个更加迷惑,为什么初一金人就要去东京。独孤剑继续问道:“小二,那我再问你,金人为什么要往东京调派这么多兵马啊?”
那小二有些惊讶,回道:“客官您没听说吗?这金人不同意与大宋议和,正在调兵遣将,准备再次南下攻打大宋。这三个月来,每逢初一,就会有一批金兵从北边过来,到东京城去。这个月都已经是第三批了。”
剑心两个对视了一眼,独孤剑又问道:“小二,这些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店小二回道:“客官,除了您这种外地来的,这事情在我们这里可以说是人尽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