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别人看不惯这种现象,说了他,这家伙恼怒之下将说他的人给杀了。”陈芳顺着维安的思维推测。
维安摇了摇头:“你忘了,这件案子发生的那个时候新闻传媒没有那么发达,当时被学校给掩盖下来。那就说明案子肯定闹得很大,是有损学校声誉的,所以他们才会想方设法掩盖。”
“也就是不止死了人,而且可能还死得多?”陈芳猜测。
“刚才外面提醒我们的那人,应该就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有可能这309寝室里的人全部都死了。”维安道。
“全死了!”陈芳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扭头看了看那四张床。
维安没有停止分析,指着身前这张床铺,继续道:“可能还包含那经常在这张床上过夜的女生。”
顿了顿,他醒悟过来,伸出食指习惯性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看来我们来对了……”
担心陈芳不明白他讲了什么,维安又道:“我是说,我们两人一起进入这个怪谈,并不是什么偶然,应该是偶然中的必然。这个多人偶发怪谈的引发机制,要不就是一男一女,要不就是一女四男可引发。因为这正好符合当时309寝室中的情况。”
“也就是说,虽然学校里人很多,但一直还没有机会触发这个怪谈,是因为它对参与者的性别和数量有着较为严苛的要求。”陈芳反应过来。
“就是这样。”维安点头,“在这寝室中存活一晚,并不是单纯的在这里等着,我敢打赌,如果现在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寝室里将很快会发生各种诡异恐怖的事。嗯,我们需要做点什么才行。”
“怎么做?”陈芳问。
“比如,假装就是住在这里的大学生。”维安道。
“也只有先这样试试。”陈芳点头。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按照你刚才的提议,我们一人睡一张床,看看会发生什么。”维安拍了拍手,“当然,如果什么都没发生最好,不过想来这个可能性很低。”
陈芳左右看了看,指着紧挨着那疑似被一男一女睡过的床铺的隔壁床,也就是那被整理的干干净净的床铺,道:“我选这张,可以吗?”
“当然可以,女士优先。”维安则指了指对面,“我睡对面这张。”
将那七枚五帝钱拿出来重新摆放在寝室地面的正中间,维安又检查了一下窗户是否是锁住的,然后走到门边,对陈芳问道:“你认为我们要锁门吗?”
陈芳还在迟疑要不要锁门时,维安已经啪的一下将反锁扣扭了半圈,自言自语道:“演戏就应该要演全套,睡觉肯定是要先锁门的。”
陈芳:“……”
两人很快躺在了床上,不过依然没有脱鞋,这样可以方便在碰到紧急情况时,能够随时做出反应。
陈芳将被子拉过来盖住了她手中的唐刀,在脑袋靠到枕头后,她忽然身子一沉,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不仅如此,感觉身体瞬间酸软,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意识就仿佛风吹一般,往四处飘散开。
就在意识完全消失的前一刻,陈芳隐约听见同样躺在了对面床上的维安说了一句话。
好像是“卧槽,防不胜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