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我师傅是他下(2 / 2)

这句话也是某位《厚黑学》里的某一个观点,我当时并不明了,如今深以为然。

在爱情这里,我已经看的太多,分分合合也经历不少,虽然我常常心怀愧疚,对每一个人。

但其中的错误,绝不是我一个人的原因。

我曾经想过要和某一个人结婚,不只是那个让我念念不忘的陈茹,而是我认真对待过的每一个女孩。

但非常可惜的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还是没有走接下来的路。

我说过很多次,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可能刚好在某一个十字路口和另一个人相遇,然后走了同一条路,很可惜的是你们走了一段时间后又分开了。

那只是因为路不一样,也没有必要一直念念不忘。

以上的话都是客观的,一贯无用的心灵鸡汤。

因为人的记忆力太强了,尤其是在对待痛苦上。

痛苦令我们无法忘记一个人,在很多时候,你之所以记着他,也只是因为这种痛苦,而不是因为爱。

况且,爱情本身就是人类想象出来的,一种就像时间一样未必存在的东西。

它或许只是人类在拥有智慧之后提出的某种概念,也可以是雌雄交配上,更高档化的一种延伸。

就像吃大蒜和喝咖啡。

一样是在进食,喝咖啡的人大多会觉得吃大蒜不太好。

————在殿下野史中,多次提及的,关于圣朝都城,带给我的惊喜是巨大的。

我很少能够想到,会有一座城市像这座城市这样,每一处都给人以一种古色古香的感觉,无论建筑里常常穿插的那种古代建筑风格,还是两边茂密深幽的树木,或者一条条忽然斜斜穿来的小路,它们藏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只待你走过来便给予你心头重击,让你猝不及防。

心底的许多坚硬和冷漠,一时都忽觉温柔许多。

我曾经和深爱过的某个姑娘说过,如果要有一个最美的重逢的场景,那一定是有清新潮湿的微风,有夕阳微黄的余晖,还有氤氲在一条小路上的,宁静或暧昧的气氛。

现在,这种曾经出现在想象里的某种场景生动的出现了。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过的城市里,只有圣朝都城被他赋予浪漫两个字。

这种浪漫,从我进入这座城市开始,就已经铺天盖地地热情地拥来。

当一座城市的美好,超出你想象中的程度,那这座城市便一定不会让大多数人失望。

至此。

———今天是我在都城的最后一天。

还是说一说看过都城以后的许多心得,或者说心情更合适一些。

这两天时间里,我每每到了晚上都会尝试写一写在这个城池的见闻,只是生怕到离开的这一天想不起太多的事,所以到了这个时候,我能说的反而并不多了。

这一路走过的,大大小小的城池或山门,只有都城在我心里留下的印象最为深刻了。

昨天说过的小瑕疵,今天也都被尽数抚慰。这里的朋友们,其实大多还热情好客,他们为人温和,脸上总有让人心头甚觉快乐的笑。

今天我没有去什么有名的景点,只因为我忽然发现,在这个处处都是风景的城池,时时能看到让你心头震撼的,美如壁画的画面。

明天上午我会离开,临行之际,心里忽然有些不舍。

这座城池让我觉得亲切,无论是景还是人,都有一种敞开胸怀向你迎面的热情。

或许以后还会再来,也或许以后没有机会回来。

但都城的融融景色,该总在心头。

明天准备去金陵,我要好好收拾一下心情。

————在金陵。

上午时分。

我是在晨钟时出门,目的地很明确,要去瞧一瞧青岛闻名遐迩的东城长廊,传闻那里野史殿下当年亮出身份开始驱逐魔物的地址。

不得不说,这里人类对城的改造能力实在一流,原本简简单单的地界儿,如今居然成了浪漫的代名词,只因为那位殿下的存在,毕竟,现在那位殿下被称为上界最近似于谪仙的人物。

东城长廊处在一个半坡的位置,坡度不算高,但左右的建筑都很有特色。

两侧的酒楼,可以看到很多种族来往,这些酒楼和远方的路组合在一起,倒也是极美的风景。给人的感觉,的确像是将要步入某个神圣浪漫场所的前奏。

我顺着街头一路穿行,直到东城长廊之外,可以看到无数相互依偎的情人在广场上。

对一个本身感性的人来讲,当诸多幸福依偎的笑脸出现在眼前,这个场景的冲击力并不像大自然里那些鬼斧神工的风景给予你一种震撼;此刻在东城长廊之外,近侧高高树影下斑驳的阳光,远方徐徐而过拂动长纱的微风,还有摄影师面前一对对站立,将要山盟海誓天荒地老至死不渝走过一生的新人。就在那一刻里,我躲在阴影下,看着阳光下他们相互交错重叠的影子,忽然觉得连灼热的阳光都有种异样的温柔。

我在那里站定许久,然后转身,蓦然看到身后的阴影下有一个木牌,上面正有一段击中我心头的句子,“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时光的意义,不是所有人都懂得珍惜,这世间并没有分离与衰老的命运,只有肯爱与不肯去爱的心。”

————有许多问题果然不能深究,他们是人生里无底的坑洼,柔绵而诡异的沼泽,奋力追寻之后反而深陷。深陷时,恐惧无助便蹿进心里,他们驱走光明,只在黑暗里唏嘘,人,果然是脆弱的生物。

人当然是脆弱的生物,当陷在迷惑的沼泽里挣扎,看着周围的一切迷惘而惶恐,终日,终日甚至终身都走不出去。

夜幕在时光和星光的召唤下缓缓降落,人们看着流星坚挺而颤抖着划向天际,角落之间徘徊起人们疑惑的声音:“如果时光回迂,我们又能抓得住什么?”

那些声音的回荡是人性的脆弱,一旦它们从遍布社会空间的空气中游进人心,就意味着有一日会游尽人心。肉体无论多么健硕与肥胖,精神总在萎缩。

人生里本身就有许多事情是徒劳无功的,无论在怎样的沉思,再怎样激情的泪水,怎样悔恨的叹息,除了时光飞逝的淅沥和喧哗,再换不来别的什么。

千万年来,对于世界的认识,人类越来越清晰,生活越来越好,甚至与拥有了曾经不敢想象的财富,但拥有之后人们才更加疑惑,似乎,人生不只是生活。

人生是极其厚重的话题,当它生涩晦暗地摆在人们的眼前,人们看着他,一串串圣人为之恐惧的问题摆在人们心里,甚至与每个人的心里,它迫使了人的崇高,人的疯狂。

由此,它打破了无数的界限,诞生了巨人,也诞生了小人,巨人还在拔高,小人还在寻着角落埋藏。

————上界大多数宗门都盛产白痴,这种盛产的概率堪比殿下战斗的胜率,而这种白痴,在时代变迁里逐渐变异,不仅白痴而且白吃。

所幸的是即使第一名门当年对一些小宗门的围剿都不能赶尽杀绝,那些宗门的扼杀下人性也总要有些遗留。我曾在某时某地看到过某一段话说:“我们整日在宗门里除了锄草打杂无事可做,所以只有在锄草打杂的时候顺便泡妞这一件事可做,而那些女修更加无事可做,所以只有被泡这一件事可做。”

这句话在我看来就是说,人性的遗留除了雄雌性之间的吸引外就再没有什么遗留。

我一直都秉持着自己在某日灵感迸发是想到的我自认为足够精辟的某段话生活:“人活着总需要些目的来支撑信念,这目的无论理想,无论利益又或者其他的些什么。都是精神上的慰藉。倘若在某一天信念不幸没了目的的支撑轰然倒塌便唯有找点时间找点空间喝了孟子她婆婆的汤重来一次。在这件事情上我必须对殿下的抱以最大的遗憾,因为听闻他喝了很多孟婆汤,以至于现在的黄泉路根本不要他,所以像他这种人,就算想要开局重来也完全没有办法。”

我曾将理想与利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以支撑信念,我决定好好修行,在两千年后也创办一个宗门。但依旧不幸的是在某一日我才发现,原来上界所有中小宗门的宗主一开始都是这么想的,但是最后往往都成了坏蛋头子。如此激烈的竞争使我望而却步。

我一直都在黑夜里看着路灯踌躇,因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一直犹豫该用它来对世界翻白眼还是寻找黑社会又或者千万人所憧憬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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