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灏脸色顿时yin沉下来,薛文气愤填膺的道:“你来我家住着,就不信了,徐家敢闯上门来打人。”
徐灏神色缓和下来,不在意的道:“不用了,我去别的地方找个落脚地。”
“那怎么行?你就住我家。”薛文固执的道。
徐灏笑道:“何必和徐家置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总不会去邻村生事吧?”
薛文叹道:“那可未必,你打了人家的父亲,做儿子的焉能善罢甘休?”
徐灏想了想说道:“那我就远远躲着,蒋师的事就麻烦大家了,一旦有事,你们就去找我,回头我把地址告诉你们。”
大半夜的,众人把徐灏送到了村子口,昨日大雨导致泥土路泥泞不堪,望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渐渐远去,大家感慨一番后各自散去。
第二天徐汶带着人前往京城的路上,被对面而来的蒙面骑士忽然一甩马鞭,缠住了脖子重重摔了下来,整个人昏迷不醒。
凶手没追到,徐耀祖大怒之下命人四处寻找徐灏前来审问,不想徐灏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了踪迹。
受此影响,长房和二房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又一次当着老太君的面前,徐庆堂顶撞了大哥几句,被老太君严厉训斥了一顿,萧氏一赌气带着女儿和萧雨诗搬到了娘家。
福寿居里,王氏怒容满面的道:“娘,老二夫妇这明显是打算分家另过了,他们夫妇既然不孝,那咱们就无义好了,哼!反正不能便宜了他们夫妇。”
老太君有气无力的道:“我老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氏喜出望外,说道:“媳妇遵命,您老今后安心的颐养天年好了。”
等王氏带着人走了后,月兰上前忧心忡忡的道:“老祖宗,这样下去,咱家不是就要散了吗?您就忍心看着?”
老太君虚弱的躺在床上,神色复杂的摇了摇头,最终没有开口。月兰见状叹了口气,拿起锦被给老太太盖好。
这边王氏得了令箭马上变得威风八面,命人把内宅二房三房的下人全都撵回外宅家去,三位管家全都换上了自己的心腹,又安插人手去了福寿居。
徐耀祖则派人进京霸占了红叶的店铺,府上把绸缎铺子的一半分子给了长房,总之一阵折腾下来,二房彻底断了财路。
此举气的徐庆堂去找大哥质问,徐耀祖见都不见,直接命下人把他轰了出来。
徐庆堂去了福寿居,给母亲重重磕了十几个头,带着肯走的二房下人集体出来,经李秋指引,全都搬到了魏家村。没几天萧氏带着女儿过来团聚,至此二房算是和自家决裂,分道扬镳了。
这一日,朱巧巧愤怒的站在太太身边,压抑着怒气说道:“母亲为何不经我同意,擅自把我名下的皇庄全都改成徐家名下?”
王氏故作惊讶的道:“你嫁到我徐家,嫁妆自然就是我徐家的了,还用问嘛?”
朱巧巧怒道:“此乃父王赠送给我的私产,将来是要由我的儿女来继承。不经秦王府同意,即使是宗人府也不能擅自更改。”
王氏顿时冷笑道:“你一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还敢跑来指责我?来人,把她关进院子里,不经我允许,不许放她出来。”
朱巧巧勃然大怒,指着就要上前的妇人婆子,厉声道:“以本宫的身份,谁敢?”
王氏一脸不屑,石破天惊的道:“忘了和你说,你父王前几日刚刚毙了,王妃已经自尽殉葬。而你兄弟世子殿下传来了话,不把萧家的萧雨滢送到秦王府,他就不认你这位庶出姐姐。”
此时身怀六甲的王玄清被人搀扶着走过来,轻声道:“娘,大喜已经招供了,是她代替大嫂行的房,不过丫鬟们都说大嫂和老三之间确实是没有私情。”
王氏冷冷看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朱巧巧,说道:“让产婆仔细检查一下,如果不是完璧,幽禁她一辈子。”
朱巧巧不可置信的道:“你竟然敢如此对我?你就不怕我皇祖父得知后动怒?”
王氏笑道:“怕呀!可那又怎么样呢?不服气,你自可找人去皇宫告状。”
朱巧巧死死盯着王氏,幽幽说道:“你别忘了灏儿。”
王氏嘲笑道:“实话告诉你,他不久即将离世,你们下辈子在yin曹地府见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