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璞玉为了在赢阳面前显示自己的手段,携丫鬟的手走到园中,猴急的相互搂抱,亲嘴咂舌。沾了好些便宜才肯继续走下去。
赢阳看的眼热,有些妒忌的道:“没义气。”
祁璞玉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今晚咱们四个好生耍耍。”
“呸!”丫鬟见这光景明白过来,啐道:“敢情你们俩原是相好的。恶心巴拉的谁愿意陪你们耍?”
祁璞玉低声笑道:“各有各的妙处,等会儿叫你亲眼见识一番。”
“羞死人了。”丫鬟吃吃一笑。
当下带着他俩拐弯抹角,在花园里走了好一会儿,到了一间房内。两个少年就着月光瞧屋里的摆设很是富丽堂皇。心中窃喜。
丫鬟低声道:“你们等一等,我去看看老爷睡了没,等我接了姨娘同来。”
就这样他俩等了半天。忽然见窗外一群人提着灯笼径直走过来,唬的魂飞魄散。
有人推门叫道:“有贼,快拿住,不要放走了。”
四五个家丁冲进来把两个弱不禁风的少年拎起跪在地上,领头的一看说道:“这不是赢旦么?这不是那帮闲的祁小厮嘛?”
家人纷纷道:“就是他们。”
稍后二人险些晕了过去,请来的老爷竟然是谷王朱橞,冷汗直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橞怒道:“好大胆的贼子,竟敢闯入我王府外花园,可见非奸即盗。来人剥了他们的衣服,紧紧的捆起来,明早送到刑部处死。”
家人上前七手八脚的剥了衣服,褪去裤子,朱橞指着衣服说道:“带子上是什么?”
管家拿起来说道:“好像是个钞袋。”
“拿来我看。”朱橞接过来随手一抖,饰珍珠落了一地,大惊道:“我当是刚进来的,原来把鞋子细软都偷到手里了。这明明是贼盗,肯定又想借此绣鞋讹奸,好一个大家公子。”
赢阳和祁璞玉被捆得好似一个粽子,精光着趴在地板上,疼痛难忍,流着泪哀求道:“王爷开恩,我等怎敢私自进来?是您府上一个丫鬟约小的来,这东西也是她给的,千真万确,不敢有一句假话。”
朱橞欣赏着细皮嫩肉,问道:“那丫鬟叫什么名字,在那里?”
祁璞玉说道:“小的不知姓名,是她开门带我们进来,又走了。”
朱橞冷笑道:“好一个奸猾之辈,你连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跟着她进家?既然来做贼,又诬赖我家的人,实在可恨!好,把所有丫头都叫来让他认认,省的被徐灏误会本王故意栽赃,若是没有,也叫他们死而无怨。”
没过多一会儿,进来一群丫鬟各拿着一个灯台,顷刻间把屋里照的雪亮。
朱橞说道:“一个个上去叫他们认。”
丫鬟们纷纷神色紧张的道:“你们好歹是个爷们,自作孽自己当,不要诬陷好人。”
两个少年涉世未深,都有些良心不肯冤枉人,一个个看了都不是,不禁哭道:“是一个瓜子脸,雪白的面庞,穿着青衣白裙,腰里紧着一条红汗巾的。”
朱橞叫道:“信口胡说,我家并没有这个人。”
正说着,走进来一位风情楚楚的美妇人,说道:“千岁不要气坏了身子,来人取酒给王爷消消气。”
朱橞怒道:“你说可恨不可恨?一个戏子一个公子,黑夜潜入你屋里做贼,被拿住了查出饰和一双鞋,不如实招供反诬赖是咱家有个女人诱他们来的,真是岂有此理!干脆明早送到官府杖毙了事,方除我恨。”
美妇就笑,吩咐摆上筵席陪着朱橞吃起酒来。躺在地上祁璞玉又疼又怕,满腹委屈的哭道:“你哄了我进来,这会儿不知躲在哪里去了,叫我受罪。我是冤枉的啊!”
“冤枉个屁!”朱橞朝他脸上泼了一杯酒,“人赃俱获还敢说冤枉?丫头们去打嘴。”
却说王府丫鬟们和寻常丫鬟们不同,最亲近的大多一辈子出不去,除非人老珠黄或被撵出来,也是徐灏虽然改革了皇宫,影响所及还管不了整个王族。
贵族家里的荒淫无耻不消多说,谷王尤其是其中的佼佼者,关起门来什么路数没有?所有宫娥几乎都被他糟蹋遍了,朱橞兴致来了不管任何地方,见到哪个就上哪个。
是以这些丫头胆子都大,瞅着英俊潇洒的两个年轻男子,一丝不挂的绑在地上,好不心中又怜又爱,谁会忍心打他们?
但王爷的吩咐又不敢不听命,遂有一个大丫头走到近前,背着朱橞手拍手的响了两下,低声道:“不要哭了,何苦挨打受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