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灏突然把下巴往下移动,隔着衣服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胸部,玛格丽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很想大声说不行,想让他不要这么做,然而突如其来的东方男士深深打入了她的芳心。
聪明的玛格丽知道他大概就是女主人口中的主人,一位拥有着无法想象权势的超级贵族,是和可以和教皇相匹敌的男人,所以她的手反而紧紧拉住了徐灏的长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徐灏好笑的抬起头来。放开了喘着气的西方女孩,果然比起东方女子更加开放和热情,对房事有着异乎寻常的热爱。
玛格丽显得很失望,主人竟然没有被自己的美貌所倾倒。没有不顾一切的马上占有自己,要知道她还是一位纯洁的处女,在威尼斯纯洁处女意味着至少是位小贵族家庭出身。
很快吉安娜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用落魄法兰西的宫廷礼仪弯下了腰,雪白的胸口露出一大片,因为语言还不通,两位女孩子只能毕恭毕敬的跟随男主人的脚步。
徐灏看了眼吉安娜,对百花的眼光非常满意,果然在中国呆久了,很清楚汉人喜欢五官精致的美女。而非乍看上前很好看,但脸上长着雀斑,经不起仔细端量的女人,更不喜欢带有体味的,也不喜欢身材过于丰满。
走进西方风格的书房。徐灏拿起百花送回来的各种情报,几乎都只能当做读一读,没有太多价值。
顺手拿起一杯葡萄酒,丝毫不讲究所谓的礼仪,直接倒进了嘴里。年轻的女仆走过来斟满,似乎注意到了主人眼神里的异样,她流露出来的恐慌。一种处女的惊恐。
徐灏对此很感兴趣,中世纪的西方贵族对贞节也非常重视,女人一样害怕失去贞操。这一次他慢吞吞的喝着酒,吉安娜小心翼翼的上前服侍,她的手在颤抖,差一点碰翻了砚台。
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徐灏果断伸出了手,在她饱满结实的胸部上抓了一把。就见这位来自荷兰的女孩像被弓箭射中了一样,身子猛然绷直,轻轻地喊了声“上帝”,放下酒瓶就往外跑。
京城四海茶馆。李芳来到之时,发现门口只有西门谨一个人在那恭候,心里顿时有些不痛快。
西门谨祖上是李善长家的下人,李家败了之后,西门家想方设法的自立门户,经营了个店铺,做起了小生意。
传到西门谨的手上,生意仅仅能维持下去,娶了个小寡妇,嗜好喝酒,因见多识广能说会道,在金陵算是个小有名号的人物。
西门谨对李大少仍然有七分尊敬,一来乃是旧日的小主人,二来李家虽然早已不复存在,但李芳依然是皇亲国戚。
“少爷,您先坐下喝茶。”西门谨殷勤的招呼李芳坐下,让老板李裕上茶。
选在四海茶馆不是没有原因,李裕祖上同样是李家下人,不同的是李裕父亲当年是管事,趁机聚敛了不少钱,买了数百亩地,一心想让儿子读圣贤书考出个名堂。
最终李裕没啥出息,倒是他爹五十多岁了考中了秀才,此后十年没中举人,眼见前途茫茫,一赌气卖了房子田地赶在建文朝花钱求人举荐做了官,结果倒霉的死在了任上。
李裕继承了家业,不剩几个钱了,回京开起了茶馆为生。
“都什么时辰了?”李芳无心喝茶,对西门谨抱怨道:“这帮狗杂种,到现在还不来。”
“少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先喝茶。”西门谨挥手让伤了腿的李裕添水,李芳看见他一瘸一拐的拎着把茶壶过来,摇了摇头。
“今天谁要是敢不来,就不是他娘生的。哎,你把那鸟拿开。”李芳喝了一口茶,吐出黏在嘴唇上的茶叶末子,瞪着西门谨挂在墙上的鸟笼子,“我看着你那鸟笼子就来气,养鸟你弄个大点的笼子好不好?你看看你的鸟,大得连在里头转身都快转不过来了。”
西门谨知道这是借题发挥呢,慢条斯理的笑道:“这笼子呢,是小了些,这鸟呢,又大了些,也没办法,没钱只好委屈着鸟了。当年国公爷在世的时候,我家那鸟笼子有多大?养只鸡都绰绰有余。”
茶馆里没什么人,李裕不相信的笑了,西门谨说道:“你别笑,你这一笑,少爷又以为我是在蒙他了。
李芳头枕着墙壁,把脚抬到了桌子上,“我家没什么人养鸟,可隔壁占着我家祖宅的徐家女人喜欢养鸟,各种八哥金丝雀啥的。”
说着话,李芳一回头,看见李裕的媳妇在柜台后端端正正的坐着,媳妇已经过门好几年了,到现在还没有生过孩子,非常的水灵。
李芳是色中饿鬼,每次看到她都感觉说不出的顺眼,喜欢她那白皮肤,喜欢那双羞怯好像不敢看人,然而又不时流露出一种不安分的一双眼眸。看着她的时候,媳妇无意中也转过头来,撞见李芳呆呆的盯着自己,连忙把目光移到别处。
“李二狗,我跟你说过,茶馆不许再让夷人进来喝茶。”李芳突然一拍桌子,板着脸看着李裕,“你再敢做夷人的生意,老子就砸了你的茶馆。”
李裕吓了一跳,刚想说什么,外面走进来一个红光满面的和尚,笑问道:“大少爷要砸茶馆,这是怎么啦?”
大大咧咧的走过来坐下,和尚习惯性的往四下扫了一眼,“不行,这茶馆不能砸,砸了茶馆,我们跑哪去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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