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 宅斗(2 / 2)

最终徐灏来了句:“去你妈的,钟可姑和邬夜春的死活关我屁事,惹火了我叫徐海去当太监。”

通过朱巧巧的眼线和自己的心腹打探,原来舒二娘自从去了长房后,一边一心一意的奉承大太太和王玄清,一边巴结邬夜春,讨徐海的欢喜。

舒二娘不是一般人,以往二房这边因沐凝雪一家独大,徐灏几乎所有事都会偏向妻子,不让雨诗等人有机会生出其他心思,恰恰这份偏心是家宅安宁的基础。

想无数傻了吧唧试图一碗水端平的穿越者们,自以为是的大玩人人平等加博爱,七八个妻子个个山盟海誓知书达理,然后妄想家中和乐美满。其实等待他的只能是永无止境的家斗,想要女人不争宠不算计,就和男人不花心一样可能嘛。

二房没有舒二娘施展手段的舞台,她也顾忌徐灏翻脸后的狠辣,不敢搬弄是非。到了长房那边,别的妇人只知道锦山添花,一窝蜂的在邬夜春面前下功夫,舒二娘则不会冷淡了钟可姑。

时常去钟氏屋里送点东西,陪着说说话,无人时数落邬夜春几句。而钟可姑不是什么精明人,起初知道是舒二娘保的媒,心里还防备着,又认为舒二娘以前是二房的大管家,保媒不过是其听命行事而已。

况且人在走背运的时候,全家人都唯恐避之不及,舒二娘的雪中送炭,能不感激于心么?不久就觉得舒二娘心好,无话不谈。

舒二娘趁机又认了大丫头待月做干女儿,有好吃的好用的都送去,连小丫头玉兰也没落下,如此整个屋里的女人都和舒二娘交好,因此钟可姑放个屁,舒二娘也能知道。

舒二娘知道了,邬夜春也就知道了,知道的无非是些牢骚话,顶多骂上几句,作不出来。

徐汾几次进出内宅,都被有心的舒二娘看在眼里,然后恩威并施费了半天的水磨功夫,从待月的口中套弄出来。

活脱脱的一出宅斗,徐灏吐了口浊气,如果想让钟可姑去死,那么作壁上观就好了;如果想让邬夜春去死,那就把木人藏入她的枕头里,通俗狗血却也狠毒有效。

好在徐家是大家族,不是一家几口那么简单,舒二娘很清楚就算帮着邬夜春把钟可姑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徐灏得知后绝对不能放过她,是以没有当成天大的功劳,把事情说了后反而心生恐惧,又赶紧有意无意的泄露给了朱巧巧知道。

夜里,徐海和邬夜春吃酒笑闹,丫头们回避在外房。终于下了决断想要独霸丈夫的邬夜春一横心,说道:“你这几天没觉得身上有什么不妥么?”

徐灏说道:“没觉得什么,怎么了?”

邬夜春期期艾艾的道:“我有件事若不和你说,怕失去了依靠。而此事关系着你的性命,说了,怕惊吓了你,唉!”

徐海大惊道:“此非戏言,必有原因,你快说!”

正当邬夜春准备说出来的时候,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随后徐灏面无表情的走进去,随手掀翻了八仙桌。

二人顿时吓呆了,徐海吃惊的道:“哥,你怎么了?”

徐灏没说话,上前抬手给了邬夜春一个巴掌,攥着对方的衣襟,又反手给了一巴掌,把个邬夜春打得披头散,嘴角流血。

徐海顿时急了,徐灏用力把邬夜春往他身上一推,两个人后退几步一并倒在了床榻上。

徐灏这才说道:“即刻起,她只是妾,不服气你们俩就滚出徐家。”

搂着邬夜春的徐海叫道:“三哥你凭什么打人?总得有个缘由吧?”

“没有原因。”徐灏咣当一声踹飞了椅子,“我就是看你们不顺眼,行不行?邬夜春我警告你,机会只有一次,不然我必定一刀杀了你!别说你爹妈,叫皇帝来也救不了你。”

说完不再理会脸色铁青的邬夜春和瞠目结舌的徐海,徐灏走出来直奔钟可姑的院子。

院子里的丫头惊疑不定的道:“三爷来了。”

“都滚出去。”徐灏吩咐一声。

丫鬟们马上吃惊的往外面跑去,钟可姑则笑容满面的迎出来,说道:“兄长怎么过来了?”

“滚!”徐灏厉声对着待月喝道,唬的待月脸色一白,头也不回的慌忙跑了。

徐灏一把推开了钟可姑,大步走到卧室里,找到藏了东西的衣橱,抽出刀直接砍了上去,随后跟来的钟可姑顿时吓得浑身哆嗦,面如死灰。

徐灏从箱子里抓出了枕头,一刀刺入用力一划,钟可姑魂飞千里,只觉得耳内翁的一声,整个人迷迷糊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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