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的习俗和中原大多数地区一样,迎亲是黄昏而不是上午。到了吉时,哭哭啼啼的袁爱姐拜别母亲等,在四个陪嫁丫鬟的簇拥下,上了花轿,袁空与众帮闲护送出了徐家。
郝炎早已带领数百人过来,却没敢进家,而是吩咐在外头吹打奏乐,大放鞭炮,闹轰轰的迎接。
袁空上前说道:“徐爷有名的喜静不耐繁杂,故此不来送嫁,等改日过门相见,一应事情皆托我料理,新人已到,请公子接好。”
“好,好!”郝炎亲眼目睹花轿打门里出来,哪会疑心?兴高采烈的迎请新娘子上了大船。然后轰轰烈烈的返回昆明城。
到了家里的大厅,傧相再三喝礼催促,从轿子里请出了新娘子,郝炎牵着红绸一起拜了天地,又拜了母亲,以及行完许许多多的礼数,双双被拥着入了洞房。
到了洞房,郝炎迫不及待的揭开盖头,只见‘徐小姐’打扮的花团锦簇,在灯下一看。虽然小姐非想象中的天姿国色,可也是个秀色可餐的美人,体态丰满壮实,大有福相。
郝炎免不了微微失望,可随即一想,我玩腻了南方扬州瘦马之类的女人,瘦瘦弱弱小小,如此人高马大的北方佳丽倒是没尝试过,这国公家的女儿自然与众不同。常言道物以稀为贵,偌大个云南谁有我的运气?
是以他满心欢喜了,同饮过合卺之厄,就连忙遣开丫鬟下人。亲自帮小姐脱衣除喜。
爱姐就等着这一刻呢,父母留她几年不是白留的,正是可堪承受破瓜之痛的好年纪,而一些十二三岁的新娘。洞房花烛夜绝非好过,一些女孩甚至会哭哭啼啼的会闹上一宿,拼命挣扎。
爱姐则没有什么反抗。只是不免有些娇羞,任凭郝炎搂抱着她,登了床。
郝炎经验何等丰富?动作熟练而老辣,对于女人身上的诀窍无不了如指掌。一般而言,大多数女人因胆小,头一次都希望遇到又温柔又英俊又是个行家里手的男人,不然彼此磕磕碰碰,不但痛苦无趣,也会让期待已久的一刻大打折扣,成为一辈子的遗憾。
总之爱姐异常惊喜,因为郝炎的手段太多了,前戏中戏后戏,轻重缓急,该温文尔雅的时候温柔的令她打心眼里浑身愉悦,该粗横霸道的时候强势的令她心悸身软,该疾风骤雨的时候火爆的令她窒息爽歪歪。
当然以上仅仅是爱姐的感受,实则郝炎见她婉转娇啼,默然承受,晓得她第一次受不了,也就轻怜爱惜的来了一发,并未尽兴,完事后二人甜甜蜜蜜的相拥而眠。
到了次日,新郎新娘拜了家庙,又给母亲献茶,亲戚们纷纷来庆贺,一连多日请客吃酒。
新婚夫妻甜如蜜,郝炎善战,爱姐体质又好,兼且得了父母的真传,为了拿住丈夫,在房事上头言听计从,不管郝炎提出多么令人难堪的姿势,无不顺从。
弄得郝大公子终日沉迷于酒色,加上几个侍妾,哪有时间试试妻子有才无才?
不过徐家的不管不问,无法不令人生疑,袁空每次自称女方家的礼数,全权交代他代为料理。每当郝炎问起徐家的事情,众帮闲便一起插科打诨,好歹帮着糊弄过去了。至于他娘等郝家人,一念到新人乃是庶出,也就释然了。
过了十天,袁空暗想我女儿给你睡了这么久,已经是贴肉的夫妻,等再过些时日,就算有了差池,我也不怕了。
再好的山珍海味也禁不住天天吃,这一日郝炎忽然不耐烦呆在家里,说我要出去打猎散散心。
说了就做,直接上马带着一群驾鹰牵狗的家人出了门,因事出偶然,只有两个帮闲跟了来。
出了城,郝炎选了个树木稠密的青山,叫家人布下围场,从四面八方的搜寻野兽。忽然跳出来一头獐子,慌不择路的跳了过来,郝炎随即拈弓搭箭,一箭射在了獐子的背上。
獐子没死,负箭在山上乱跑,郝炎独自骑着马追赶。追了一会儿,獐子不见了踪影,郝炎郁闷的道:“早知道不追了,浪费工夫。”
远远望见前头有个城墙不高的小县城,城外一座很大的寺庙前,站着许多人,郝炎猜测是不是自己的獐子被人们给捉住了?于是纵马赶来。
他对着一个走过来的农夫问道:“为何围着这许多人,是否捉到了我的獐子?”
农夫没听清他的问话,以为是打听事的,说道:“那是本县县太爷陪着京城的徐少师,在审官司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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