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汐凉大家何在?”李二有些诧异的问道。
“就来,就来,不过父皇,‘大家’是外人对汐凉的一种称呼,在我们文工团汐凉的军职被我定为校尉营长,您可以唤她汐校尉,或者汐营长都行。”阳林上前解释道,其实这也是他恶心李二的一种方法,给文工团的女兵们穿上男装,定了军职,李二就更加的无从下手了。
“女校尉?”李二一愣,稀奇一样的看着阳林问道。
“正是,不光是女校尉,等将来她们的功绩再大些,或许升个女将军也无不可,今天上演的一这出歌舞剧叫‘花木兰替父从军’是儿臣早就排好的戏,讲述的是汉朝时期一个女英雄替父从军,屡次击败匈奴的故事,这是真事,儿臣觉得有必要歌颂一番,所以今天就请父皇瞧好了。”阳林卖着关子道。
戏剧在唐初并不是家喻户晓的一门技艺,唐朝妓艺多数是演歌演舞,长度不过一首诗词,从没有谁将一整个故事编排成歌舞剧的,故而,李二对这样将古人先贤的事迹编排成歌舞演绎的方式极感兴趣,其实还是归咎于对饰演花木兰的人感兴趣,嘴里道了一声:“快快演来。”就端起白瓷小杯开始抿酒,白酒的度数很高,在冬天里李二最喜欢这种像一团火滚入肚中的感觉,是以,汐凉还未上场,李二的双颊已经开始泛起了一团酒蕴红。
“咚咚咚...”
轻碎的鼓点如山洪爆发时的响动,由远及近,由弱到强,太极殿的两侧不知何时被架起了几十个糊着金箔银箔的大锅,各种黄白强光被反射到了大殿中央的空地处,一个黄面小将腰跨长刀,迈着节奏怪异的步伐向那光亮处走去。
“朝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铭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拆,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
汐凉的木兰词只唱了几句就将李二拉到了古人的战争世界,现在他完全的忘记了这个穿着男装的女声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汐凉,事实上,经过一些妆容和灯光的配合之后,汐凉的气质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她就是一个要带兵出战的巾帼女英雄,容不得人有半点亵渎的心思,至于在感情上比较感性的李二,更是压根就没有生出半点的亵渎心思。
一首木兰词唱罢,微醺的李二将一双肉掌鼓的啪啪响,正当他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坐在客席上首的冯智戴正拿着大袖抹着眼泪,哭的很是伤心。
“智戴兄这是何故?”不等李二做出反应,阳林起先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