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中一家能够找到对另外一家落井下石的机会的话,那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他叫李志远,现在正在复旦大学做教授,在金融学方面很有一套。交游也比较广阔,跟我们不是一路人。”邓茂林向张明德低声介绍了李志远的情况,然后说道,“这人不是傻瓜,既然他都肯花二十万去看那份资料,这起码说明一点,那份东西绝对物超所值。”
邓茂林用手一推儿子,邓卓棣立刻举起了号牌,叫道:“五十万!”
这下子会场里面的人都惊呆了,谁都没有想到一份资料竟然会值这么多钱,纷纷在心里面腹诽着:“他们两个不是疯子吧?!”
即使老奸巨猾如张明德也不禁有些谨慎地低声提醒道:“邓老弟,他们两个不会是串通起来勾引你上当的吧?一份什么资料,怎么可以值这么多钱?”
邓茂林摇了摇头道:“李志远这个人,从来不放空炮。但凡出手,就不会落空。我相信他肯拍下这份资料,就一定有充足的理由。而且我知道,他们虽然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之前却并没有见过面。”
两个人在这边说话,那边的李志远也没有废话,直接举起了号牌,大声喊道:“两百五十万!”
没有经过中间的加价,李志远直接将竞拍的价格给喊到了两百五十万!
这下子场内的气氛就更加汹涌了,很多人都站了起来,伸着脖子往这边看。
邓茂林也愣住了,邓卓棣则是一脸茫然地望着老爸,完全没有了主张。
“李志远你个傻子!这么高的价格去拍一份资料,你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是鬼迷了心窍!老子才不上当,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卓棣,咱们不玩了!”邓茂林良久之后才气急败坏地吼叫起来,将儿子手中的号牌抢过来,扔到了地上。
杨沛琪也没有想到李志远居然会出这么高的价格将他的资料给拍下来,原来他就是打着搅局的意图,想要看一看会场中有没有胆子够大的人。如果没有人喊价,哪怕自己花个十万八万的买回去,就当是募捐了,谁知道李志远居然报了这么高一个价格。
“你真打算花这么多钱啊?”杨沛琪忍不住问了一句。
“当然是真的了。”李志远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否则我怎么会喊这么一个敏感的价格?如果我不是喊出两百五十万,触动了邓茂林心里面那根脆弱的神经,他也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
杨沛琪听李志远这么一说,立刻反应过来了,原来邓茂林是以为李志远故意用两个二百五来羞辱他,一时动怒,才不跟李志远较劲儿了。
看来,最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朋友,而是对头啊!这句话说的还真有道理!
邓茂林既然不跟了,自然也没有另外一个疯子去跟李志远去抢那个不知所谓的资料,于是第二件高价拍品就算是落锤定音了。
拍卖师很高兴,今天这两件看似一文不值地东西,居然在他的手中拍出了高价,以后出去在同行们面前,也有了可供吹嘘的谈资了。
“好吧……”杨沛琪笑道,“那资料里面记载的都是前一段时间里,我对香港股市和澳洲股市的操作,还有一点是对国内资本市场的分析。如果你对金融方面感兴趣,倒是可以看看,如果资金上面充裕的话,钻个小漏洞,把着点儿钱补回来是不成问题的,至于有没有得赚,那就看你的投入是否够多了。”
“你对自己的这个资料就这么有信心?”李志远感到杨沛琪似乎有点托大。
杨沛琪摇头道:“不是对我的资料有信心,而是对国内的资本市场没信心。”
虽然不是一个从事股市行业的专业人员,但是在经历了探索者矿业在香港和澳洲两地上市的事情之后,再加上从探索者八号那里得到的一些资料的阅读,杨沛琪对于股市的了解,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尤其是他对国内股市的情况的认识,更是非一般人所能及。
当然,这也离不了朱幻琳这个有着“华夏小股神”之称的宗师级人物的言传身教。
也正是因为对华夏国内股市的了解,这才让杨沛琪选择在国外上市,而不是在国内。
香港现在虽然已经回归华夏,但是很少人真的已经把它当成了华夏的一部分,哪怕是华夏人自己也是这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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