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帕米拉的处理,秦暮考虑到需要一个典型来震慑那些为外敌势力服务的个人和组织,再加上帕米拉的身份已经完全暴露,已没有多大的实用价值,遂将帕米拉公开宣判,并处以死刑。【】
而在两次剿匪战役中抓获的两名头领,一个是“紫巾盗”组织中的斑脸汉子茅进,另一个是“黑虎”组织的首领赫连勃,经过教育和思想工作后,秦暮又亲自出马做了劝说,最终二人都被说服,诚心诚意的加入了秦暮的部队,并根据情况,担任了中级军官职务。
在与此同时,帝**事学院的五十份入学通知书也寄到了德川郡,当然这是秦暮那个便宜老丈人开的后门,要不然一个郡,哪里能分配到这么多的名额。
这五十份通知书在军队内部也产生了巨大反响,其中大部分军官认为在这个紧要时候抽出四十人到帝都学习,必将严重影响军队正在进行的训练工作,从而影响到提高战斗力的训练意图的实现。
包括朱永庆、刘大山几个人都有此看法,都建议将学习时间推后。但秦暮和诸葛放都认为,这次学习机会难得,即使再困难也要抽出人手去参加学习,这会使军队军官素质发生质的飞跃,绝对不能放弃。
最后,秦暮力排众议,,从两个军团各抽出了二十五名优秀的军官,包括茅进和赫连勃,前往帝都进行为期一年半的进修学习。
时间已进入六月,天气变得异常炎热,树上的知了也干渴得声嘶力竭的叫着,更令人心情烦躁。但秦暮的心情却十分舒畅,看着脚下的城市一天比一天繁荣,人口一天比一天增多。军队的战斗力也一天比一天增强,秦暮的心情有好比一比,三伏天和冰镇酸梅汤,美得没法比。
就在秦暮沉浸在收获的喜悦中的时候,一个不识时务的人却好不理会秦暮的感受,给秦暮敲了一记破锣。“大人。我觉得近段时间我们所有人都有些麻痹松懈了。”诸葛放站在秦暮的面前,郑重其事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秦暮正轻松的坐在书房中的大椅上悠闲的品着茶,一脸不解地看着诸葛放说道:“诸葛先生,何出此言?”
“大人,您恐怕忘了,现在您面前这美好的一切,都好比沙地上建楼房,随时都有可能倒塌。如果我们不想办法解决即将面临的危险,恐怕要不了多久。我们的建设成果就会化为一片废墟,这决不是危言耸听。”诸葛放对秦暮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很是不满。
秦暮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自己何尝不清楚目前的形势,但好不容易享受一下丰收的喜悦,都要被人破坏,看来为人上者其实也还是有许多烦恼的时候啊。“诸葛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但目前我们积极采取各种措施壮大自己的实力。其实也是一种手段嘛。”
“但这种手段见效所需时间太长,我们可能等不及了。如果我们不从其他角度上出奇招,大人,去年那种大获全胜的结局双方的位置就要颠倒过来了。”诸葛放语气显得有些沉重。
秦暮习惯性的揉了揉下颌,每当遇到棘手问题的时候,他都有这个习惯动作。神色也开始严肃起来,“怎么。赤狄那方面有什么消息传来?”
诸葛放摇摇头,“暂时还没有消息,那个卡西龙也一直没有来,不知在搞什么鬼。但我还是坚持认为赤狄人与卑匈人的战争不可避免。问题是我们怎么利用这个时机,再结合其它一些办法。来推迟我们与卑匈人的战争,特别是避免在今年内发生这场战争。我已经按您的要求,派人与莫特人、图布人、求尔人、努米底人联系过了,但他们都不想卑匈人扯破脸,所以不愿意与我们过分密切关系。西域诸国的心思也差不多,前怕狼,后怕虎,蛇鼠两端,公开情况不敢有任何表示。”
“不是他们不愿意,而是不能或者说不敢,毕竟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对抗卑匈人,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可他们忘了这样一句话,没有风险,何来收益?没有付出,何来获取?到大事已定的时候,随又稀罕你的马后炮呢?”秦暮深有感触的说道。
“大人,我倒有个想法,不知对延缓或牵制卑匈人想要对我们的进攻是否奏效?”诸葛放提出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哦?不管能否奏效,先提出来我们商量商量。”秦暮感觉到诸葛放必然有了很好的想法才会这么谨慎的提出来。
“假如我们能制造一种假象,让卑匈人相信或者怀疑我们与东腾格里草原上其它游牧民族和西域诸国有了某种秘密协定的话,我想卑匈人不会不考虑假如自己发兵德川郡后,自己的后路问题。”诸葛放对这个想法显然很有信心。
“嗯,继续说下去。”秦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