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篇第四十九节薄利多销</p>
千万年来形成的传统，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颠覆，（肉）体消灭固然直截了当，却并不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好办法。更何况，亚当斯也不可能真把全城的牧师都给杀了。如今只是借着家族内战的机会，名正言顺地处置战俘，就算蛛后回归也没办法说什么，但这种好事总不可能天天发生。</p>
按照琼恩这个主意，事情就又不一样了。卓尔女祭司大多放dàng，但放dàng是一码事，被丢进ji院当ji女，那完全又是另外一码事，这就是主动和被迫的区别。男xìng只要huā费一定的金钱，就能肆意蹂躏那些昨天还高高在上的女祭司们，这座城市的统治秩序的基石——女xìng为尊，祭司至上——只怕也要被撼动了吧。或者说，自从沉默之歌的建立起，它就已经在缓慢动摇，只是现在速度更大大加快了。</p>
自此之后，这座城市里的男xìng看待女祭司的目光，还会像以前那样敬畏吗？就算蛛后回归，这些牧师们再度获得力量，她们还能够像以前那样发号施令，威严凛凛吗？曾经上过这些女祭司的男xìng们，又要如何自处呢？而造成这一切的菲尔伦家族，还能稳踞第一家族的宝座吗？</p>
当然，现在这座城市里除了琼恩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罗丝即将复苏的消息，欧凯应该也没有告诉亚当斯，否则以这位首席巫师的作风，应该会更加低调。维康尼亚基本已经认定罗丝完蛋了，亚当斯保守些。却也只是预留退路，就算蛛后回来，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暂时不用考虑。所以琼恩地提议虽然yīn险，却也没有遭到多少怀疑。</p>
亚当斯经过短暂考虑，首先表示赞同，他自然看出此举背后所能带来的影响。维康尼亚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得默认了，不管怎么说。至少这些牧师是活下来了，卓尔没有荣誉观念，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死了则一切完蛋。对于琼恩来说，也算是对欧凯有了交待。</p>
商议既定，接下来不过就是细节操作。沉默之歌虽然以经营女xìng卓尔著称，但数量并不多。其中的女祭司更寥寥无几，毕竟它的商品来源是偷偷运出来的战俘。如今一下子多了八十名女祭司，几乎把老板高兴坏了，正当他梦想着大捞一笔的时候，琼恩却泼了一盆冷水。</p>
“把价格全部下调，”他说，“每人每时辰一银币即可。”</p>
“什…什么？”老板大吃一惊，“以前我们最低的价位是五金币。如果选择女祭司还要额外加钱……”</p>
“物以稀为贵，什么东西泛滥了就不值钱了，这不是很正常地道理吗？”</p>
“但现在也不算泛滥吧，”老板抗议，“才八十个女祭司而已。就算保持原本的价格，这城里能付得起钱地男xìng也肯定超过八百……”</p>
“如果我希望顾客是八千。甚至八万呢？”琼恩打断。</p>
老板愣了愣，“我们一直走的是高档精英路线……”</p>
“薄利多销也是一种经营方法。”琼恩说。</p>
“可是……”</p>
“照我说的去做，”琼恩说，“这也是首席巫师的意思。”</p>
随着维康尼亚成为主母，琼恩的地位也进一步提升，在男xìng中已经仅次于首席巫师亚当斯。沉默之歌的新任老板也是菲尔伦的成员，自然不敢违拗他地吩咐，虽然很是不情不愿，但还是一切照办。</p>
消息传出，沉默之歌顿时门庭若市。其中有很多顾客是菲尔伦家族的新成员。他们前不久还是这些女祭司的下属，短短几天。身份地位就陡然颠倒过来。人生得意，莫过于此，其间种种情形，自不待言，琼恩也懒得关心。</p>
因为他正对着一张薄金书页发怔。</p>
※※※</p>
从欧凯和亚当斯那里，琼恩得知有一页耐瑟卷轴，先是落入矮人手中，后来被菲尔伦家族抢到。耐瑟卷轴，唯有大奥术师（或者有类似资质的人）才能，对于这些卓尔们来说就是废物，当然她们也不是没眼光，知道这是无价之宝，虽然对自己没用，还是收进了宝库里。</p>
在欧凯的巧妙误导之下，亚当斯相信琼恩来此的目的就是这页耐瑟卷轴。如今大事已定，他倒也信守承诺，将卷轴给了琼恩。然而问题出现了，当琼恩回到自己的住处，迫不及待地展开卷轴准备时，发现眼中是一片错乱地银sè文字符号，具体什么内容，那是半点都看不清楚。</p>
“我没办法耐瑟卷轴了？”</p>
当日在奥沃的墓（穴）里，他也曾经看过耐瑟卷轴，虽然造诣不够，看了两眼就晕眩倒地，但至少还是能够的。现在的情形，却明显是压根就没法了。</p>
“老师当时说，我天生就有大奥术师的资质，免疫神术、能够耐瑟卷轴，这两样就是证明。但如今免疫神术的特xìng丧失了，耐瑟卷轴也不认识了……难不成说我丧失成为大奥术师地资质了？”</p>
“不会是亚当斯那家伙拿假货骗我吧？”琼恩转念又想，然而这种可能xìng不太大。耐瑟卷轴这种东西，就算要造假也不容易，彼此都是高阶巫师，也很难瞒过去。何况亚当斯既然以为琼恩特地为此而来，自然有辨别真伪的方法，如果给个假货，反而双方反目成仇。这东西对yīn魂城来说是至宝，对亚当斯来说就是没用的废物，没必要如此。</p>
“芙蕾狄。”</p>
“嗯。”</p>
小女孩正在隔壁的房间里研究笔记，听到琼恩招呼。应声而出。快走到身边时，琼恩突然改了主意，伸手一抹，把书桌上地那页薄金书页收进袖中。</p>
“什么事？”芙蕾狄走到身边问，琼恩动作很快，她没看见书桌上原本有一页纸。</p>
“哦，没事……”</p>
琼恩原本是打算让芙蕾狄来这份书页。看看她的反应，然而转念一想。耐瑟卷轴是yīn魂城志在必得之物，自己如今误打误撞得了一页，倘若消息泄lù出去，那除了乖乖上交也就别无他途。如果自己想据为己有的话，保守秘密就很重要了。亚当斯这边倒不用担心，反正在琼恩的预计里他即将是个死人，然而芙蕾狄……</p>
算了。还是别让她知道了，小女孩毕竟也是yīn魂城人，而且还出身贵族，家学渊博，倘若认了出来，又是多生枝节。</p>
他在犹豫，不知道说什么搪塞过去，落在芙蕾狄眼中却是别有用意。她心领神会。甜甜笑了起来，跪下身，掀起琼恩的长袍，褪下他的内衣，玉手慢慢抚mō着，感觉掌心地东西变得越来越滚烫。然后低头，张开檀口含入。</p>
“唔……”</p>
少女地口腔温热湿润，包裹着身体的一部分，感觉说不出地舒服。虽然小嘴已经被完全塞满，但舌尖依旧灵巧地游动着，努力取悦着自己倾慕的男人。琼恩伸手抚mō着她的秀发，揉捏着珠圆玉润的耳垂，“真乖呢，”他夸奖说，“而且技术比以前更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