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p>

琼恩在心中暗暗赞叹卓尔女xìng的忍耐力，如果换了人类，这样夜以继日日以继夜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也就是说。现在各家族地男xìng们都忙着在那些女祭司的身上冲锋，对于打仗地兴致就不大了。”</p>

“原本就不大，现在自然更低了。”</p>

“这个么，其实不难，”琼恩说，“把这些女祭司们也带去不就行了？”</p>

“嗯……什么？”</p>

“我是说，这次攻打伊卡沙城，把沉默之歌里那些女祭司们也随军带上就是了。”琼恩解释，“行军打战，也是很辛苦的事情，何况还要冒xìng命风险。既然如此，对战士理当有所鼓励，有所奖赏。所有出征者自然都有资格免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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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亚当斯已经双手一拍，“好主意，”他称赞，“这样一来，原本的麻烦就变成了jī励……你真是个天才，兰尼斯特导师。”</p>

琼恩自然没兴趣告诉他，之所以想出这个主意，是受了记忆中某个叫做日本的岛国启发。“您过奖了，”他说。“不仅如此。其实还可以颁下命令：凡是在这场战斗中功勋卓著者，都有资格在这些女祭司中自由挑选一人。作为sī有财产……”</p>

“sī有财产？”</p>

“就是奴隶啊，”琼恩说，“这不是很正常的情形吗？你去过地表，应该知道这在人类当中是很常见的。”</p>

“我们也使用奴隶……可是在我们卓尔当中，女xìng是绝不可能作为奴隶的，更别提女祭司……”</p>

“现在她们已经不是女祭司了嘛，”琼恩摊开手，“神后会接受这些无能地祭司？她们是失败者，是战俘，如何处置自然取决于胜利者——也就是我们了。至于说女xìng不能成为奴隶，那只是以前的规矩，而我们都知道与时俱进的必要xìng。更何况……”他瞥了一眼旁边的迦法，暗示亚当斯你现在不是分明就在这么干的么。</p>

亚当斯也意识到了这点，“呃，你说得对，”他承认，“确实，有些古老的规矩应该做出相应的改变了。”</p>

“因为现实就在改变，”琼恩说，“而且应该改变得更多。”</p>

亚当斯默默点头，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你准备返回yīn魂城了吧。”</p>

“快了，”琼恩说，“解决了伊卡沙城，正好和我的同伴汇合，然后回去复命。”</p>

“真遗憾，”亚当斯惋惜，“不能和你这样优秀地巫师共事，是我的一大损失。”</p>

“我也同样这么认为，”琼恩微笑，“不过我想，将来未必没有再合作的机会……对了，”他仿佛漫不经心地说，“上次您提到，您以前的导师致力于幽暗地域精确传送方面的研究。”</p>

“是的，不过他没成功。”</p>

“接近成功了，”琼恩说，“至少在您身上成功了。”</p>

“这倒没错，”亚当斯承认，“你对它也有兴趣？”</p>

“自然，”琼恩说，“非常有兴趣。您知道地，幽暗地域可不是什么大道坦途，既没有旅店也没有酒馆，没有柔软舒适的g铺和香甜的美酒，连马车都没有，偏偏却有层出不穷的危险怪兽。从yīn魂城来此，我huā费了两个月，遭遇了种种麻烦，途中损失了三名同伴——那简直是恶梦一般的经历。”</p>

“是啊，”亚当斯赞同，“我也曾经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那确实是太恐怖了。”</p>

“而我现在要回去，”琼恩表示无奈，“我可实在不想再重复一次恶梦了。如果有办法能够直接回到地表，然后再回yīn魂城，我想旅途会愉快得多。”</p>

亚当斯沉默了一会，抬手发出一个无声的指令，一只隐形奴仆飘过来，垂手sh三号书架第二排，右数第七个匣子，把里面的东西取来。”亚当斯吩咐。</p>

过了片刻，隐形奴仆飘回来，透明的手臂中托着一份装订好的书卷。</p>

“我回到城市地时候，导师就已经在家族内战中死去了，这是事后我所能找到地所有相关的资料，”首席巫师说，示意隐形奴仆把书卷递给琼恩，“我曾经试着完善它，但没有成功，毕竟这种空间跨越魔法并非我地擅长，或许你可以试试。然而我必须再次提醒的是，兰尼斯特导师，这并不是一个成熟可靠的研究成果，它风险很大，非常大。我是活着站在你面前，可我当时的三个同学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被送到石头中间还是岩浆里，甚至是另外的位面去了。”</p>

“我会谨慎的，”琼恩收起资料，“不管怎么说，我不会拿自己的xìng命冒险的，对不对。”</p>

“当然，”亚当斯也笑了起来，“希望能够帮上忙。”</p>

事情谈妥，琼恩也就准备起身告辞，亚当斯却出言挽留，邀请他和自己一起来“享用”他的新女奴。琼恩有些心动，他还从来没试过这种形式的3*，但最后还是拒绝了，理由是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办，但真实的原因是：他比较害羞，不想当着另外一个男xìng的面把自己脱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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