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竹点头应是。

第五源：“其他的没什么，我相信欧阳家办事。”

“爷爷，”未晚小声叫住刚要转身的第五源。

“哎，怎么了，晚晚？”第五源瞬间亲切起来。

未晚一时还难以接受曾经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威严肃穆的祖父，会有这么温和，不不，准确说是温婉的一面。

顾向竹提醒待在原地的未晚：“你是不是觉得刚才的安排有什么还可以补充的地方。”

未晚点点头，“嗯，我觉得我们可以请欧阳家的小神婆来家里做一场法事，我那栋房子里有很多不吉利的东西……”

顾向竹语塞。

未晚出院后不疯不闹，只是偶尔冒出的惊人之语也挺难接受的。

第五源干笑两声没接话，他不敢当面反驳未晚，不过第五家世代刚正，从不信鬼神。

未晚有些放肆的拐着弯喊了句：“爷爷？”

第五源喜笑颜开，孙女和他撒娇了，“这个，这个，哎呀……”

他不想让孩子失望，但又不能真的弄出什么法事来，他弯腰对未晚说：“这样啊，爷爷教你，你跟着爷爷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未晚有样学样，一词一顿念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第五源：“对，先学这四个，后面的爷爷慢慢教你，这是咱们国家最美丽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