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晚有些激动，以前不敢想的事情真的会成真。

她懂了，和于鲸落定亲后，他便不能再出去找女人，这个时代没有小妾，通房和外室。

程若初：“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哭了？是我提起你的伤心事了吗？难道你也被男人抛弃过？”

未晚从激动的情绪里抽离，小声说：“没有，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有些不适应你的这种思想，抱歉，我可能帮不了你了。”

未晚真诚道歉，她们的世界观不一样。

程若初：“哎，女人就是命苦，我该怎么办呢，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只有离婚这条路了，可是我不能离婚，我什么也不会，后半辈子全靠这个男人生活！”

“我理解，”未晚点了点头，“女子命运凄苦，辛亏你在这个时代，会多一些选择。”

“哼，哪个时代对女人都不公平，”程若初满脸自嘲，她看了眼未晚，欲言又止。

“可是，咱们总要活下去呀，虽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可现在我能告诉你的是你现在的状态是古代人生活的常态。”

程若初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未晚犹豫了会儿，郑重其事说：“男子的家世远比他们的真心要重要的多，世间女子都希望找到话本故事里的一心人，可那些是故事是愿望是骗人的，女子能抓住的只有男子给的身份和权势。”

程若初声音孱弱：“比真心重要吗！”

未晚点头。

俩人都没发现的是，隔壁桌举着手机的女孩把她们的谈话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