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直下的洞穴，越到深处越发冰寒，而柳三娘一张脸，也跟着彻底的冷了下来。</p>

“叮咚……”</p>

“叮咚……”</p>

寒冰化开的水滴，不停往下坠落。</p>

寒冷的水潭之中，霹雳老五双手被铁链束缚，全身的伤口都被冰水泡烂，皮肉翻卷有些发白。</p>

感觉到有人进来，霹雳老五缓慢的抬起脑袋，碎发遮挡眼前，整个人显得颓废了许多。一双厚实的双唇，已经苍白失去血色。</p>

“三、娘……”他颤抖地开口，全身因为寒冷已经没有了知觉。</p>

看到柳三娘的瞬间，一双眼眸里终究有了些许的神采。</p>

二当家面无表情的将灯笼挂在墙上，柳三娘扭臀直接坐到了椅子上，一双眼眸眼角上挑，略带冷意的看着霹雳老五。</p>

“三娘，你就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霹雳老五痛苦的开口，大脑一片浑浊。</p>

柳三娘抹了细长的手指甲，静默了半晌，方才笑了起来，“老五，我自认为对你们五兄弟不薄。当年，我们六个人义结金兰，更定下生死契约。而现在，你怎么好意思的让我原谅你？”她嗤嗤笑着，声音里带了说不出的苍凉。</p>

霹雳老五看着她，眼眶里跟着涌出了泪水，“我只是……当年，是我没把持住，所以才和那个婆娘有了瓜葛，以后，再也不会了。”</p>

“你们认识多久了。”柳三娘心里有些烦闷，她当然不知道慕燕双和霹雳老五的关系，为了让冷千月达成协议，有些心思，她不得不一步步揣摩。</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