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回来陪你。」
为了不再让她纠缠,李飞白上前,对其樱桃小嘴狠狠亲了上去。
这权当南宫定交的学费吧。李飞白心中顿时恶趣味满满。
纵是多年夫妻,欧阳音俏脸忍不住一红。
「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
顿时,欧阳音笑开了花。
「万事当心。」
「嗯。」
李飞白转身快速离去。
回到青衣司,一路自然畅通无阻。
司里空荡荡,显然南宫定还未从城西归来。
走到一株树下,李飞白见四下无人,将佛骨取出,锦盒随意丢弃。
既然锦盒毁不掉,那带在身上,便是罪证。
怀揣佛骨,来到与徐芊芊白费义约定的地方。
见白费义扮成自己,正与徐芊芊在后院漫步。
这里空旷,青衣司的人无法躲藏。
两人毫不犹豫,卸下自己的伪装,恢复本来面貌。
白费义将自己所穿衣服,脱给了李飞白。
而李飞白扮成南宫定的衣服,则揉成一团递给白费义。
「你立即回到庭院,毁掉这套服装。」
紧接着,从怀中取出星象佛骨:「还有,把这个交给他,让他第一时间送给千城。」
「是,公子。」篳趣閣
白费义行了一礼,四下观望,确认无人后离去。
「呼」
做完这一切,李飞白长出一口气。
最危险的时候总算过去,幸好南宫定还未归来。
「公子,咱们继续漫步?」徐芊芊期盼地看着李飞白。
「当然。」
两人很自然地挽着手,诗情画意地走着。
方庆被方圣手的药折腾得死去活来。
从李飞白离去,到现在不到一个半时辰,他已经跑了五趟茅房。
侍卫已经抓了药,正在厨房里煎。
「老叔,你想毒死我吗?」
床上,方庆浑身虚脱,有气无力地说着。
「不逼真一点,南宫定怎么会相信?为了公子的计划,你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说得好。」方庆竖起大拇指,无法反驳。
「咚咚」
房门被敲响。
「谁?」方圣手问道。
「老叔,是我,听说你医馆小厮身体抱恙,我特来探望。」
门外传来白费义的声音。
他这句话自然是说给庭院里的四个侍卫听的。
门打开,白费义走了进去。
「他不能见风,把门关上。」方圣手道。
「是,老叔。」白费义应了一声,把门关上。
随后,他立即从怀中取出佛骨,低声道:
「公子已经得手,命老鼠第一时间将佛骨送给阁主。」
闻言,方庆立即从床上爬起,强忍着身上的无力,来到白费义面前。
接过佛骨,小心翼翼藏在怀里,故意朝着门口大声喊道:
「哎呦,又来了,又来了,不行,我还得上茅房。」
捂着肚子,方庆拉开房门,急速朝茅房奔去。
庭院里的侍卫见状,会心一笑,不疑有他。
随后,白费义从怀中掏出一套叠得整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