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你脸上那几根毛拔下来！”路强松命令狼狗。</p>

“不拔！我就指着这几根毛主我的命运呢。算命的跟我说过，我这几根毛有仙气，说是从什么观音菩萨手里的拂尘上甩下来的丝线，关键时候可以帮我逢凶化吉，逾越险境呢！”</p>

“那你还叫我来干什么？你他妈揪揪脸上这几根毛不就隐身了吗？”路强松说，“你不拔下来，我走了，你自己就指望毛吧。”</p>

“别呀，兄弟，就是这么说说，你别当真。不过兄弟我跟你说，我这几根毛就是有点不一般，你知道，那夜总会老板的马子喜欢我啥吗？一见面就说喜欢我脸上这几根毛，说有毛才够男人，每一回跟他啪啪，都他妈揪我这几根毛不放，说好玩好玩真好玩，男人男人真男人，我---确实不舍得薅下来啊！”</p>

“你他妈还有脸说，老板叫你干啥来了，你一会骑人家18岁的马子，一会弹俄罗斯的溜溜球，你他妈死都不亏。拔不拔，不拔我走了？”</p>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狼狗正在那儿腻味，那叫“作死吧”的俄罗斯妞，一手指着狼狗，一边笑得直不起腰来。</p>

“鬼！鬼啊！---”俄罗斯妞夸张得弯着腰，吊带衫里的两胸垂出来，就像两只镀上银粉的葫芦。</p>

“滚！骚货，一会干死你!”狼狗怒斥了左思娃一句。左思娃捂住脸又退坐在沙发上。</p>

狼狗的拳头在戴着假发的头上捶了几下，“罢罢罢，我薅，我薅！”说着揪住其中一根，使劲一拽，毛被薅掉了，根上带着灰亮的毛囊。狼狗疼得嘴咧着，像是被挤了蛋黄。</p>

几根毛薅掉之后，狼狗看上去才有了一点女人味。</p>

路强松又把自己拿进来的报纸撕开，团了两个团，塞进狼狗的胸上，弯腰去抽狼狗阿迪达斯运动鞋的鞋带子。</p>

“你干嘛？”狼狗不解地搓着脚。</p>

“有用。”路强松把狼狗的鞋带子抽掉，接在一起，然后把狼狗身上的连衣裙后面的拉锁拉开，把接好的鞋带从前面箍住两团纸绕到后面，两头系在一起。这样再把拉锁拉上，前后看狼狗都有了女人的神秘。前面有了凸起，后面有了带子的痕迹，让人猜想那就是这个黑女人文胸的挂扣儿。</p>

“你把我的鞋带子抽了，一会儿万一出了事，我鞋掉了怎么办？”</p>

“你是女人了，还能穿阿迪达斯吗？”路强松说着，走到沙发旁，抓住那“作死吧”的腿，把她脚上的高跟鞋往下拽。</p>

“你干嘛？帅哥，你干嘛？”俄罗斯妞在沙发上翻转着身子，躲避着路强松。</p>

“高跟鞋，给他，女人，变成女人---”路强松指手画脚地跟这“作死吧”解释着。</p>

“作死吧”躲着躲着，忽然身体一欠，两条玉臂环住了路强松，“帅哥，鞋给你，你要啥我都给你---我喜欢你，爱你---”</p>

“IIOVEYOUTO!”路强松一激动，说了一句英语。</p>

“VERYGOOD!VERYGOOD!”“作死吧”眼睛发光，声音尖利，“CANYOUSPEEKENGLISH”</p>

“是的是的。”路强松说，“你的等着，我的带他出去，回来的，接你，好吗？”</p>

路强松说着说着，突然发觉自己又说了日本郊区的语言了。这俄罗斯妞能听懂吗？</p>

“好的，我听你的帅哥，你是我的---小苹果！”</p>

哎呦，我的个神来。俄罗斯妞也知道这小苹果了。凤凰传奇这俩小子，你非火死不可啊！</p>

路强松拽掉“作死吧”的高跟鞋，走到狼狗面前，催促道：“你小子还磨叽啥啊，快把你那阿迪达斯脱了吧！”</p>

“兄弟，你杀了我吧，我他妈觉得这会儿裤裆里都变了！”狼狗咧着嘴，像是吃了苍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