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全面削藩(7.1k求订阅!)(1 / 2)

 大明:让你奉旨监国,你去修仙?正文卷第102章全面削藩唯美夜色,清风和煦。

弯弯的月挂在眉梢,皎洁的光照落心房。

尹人润了,高昂吟唱;

老牛哭了,地里太荒。

太孙府花园,勤劳的朱雄英便是这么一头老牛,正在辛勤播种。

朱雄英将那枚灵谷小心翼翼的埋入土中,结结实实的用沃土给盖好,最后再浇上了一壶从膳房弄来的隔夜淘米水。

‘完美。’

大法师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至于淘米水这个操作,是他在那个世界的第七个前女友的科普知识。

“大锅,界个会种出吃滴来嘛~”

小宜伦呆萌的蹲在朱雄英身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朱雄英埋入土里的灵谷,哈喇子都快淌地上了。

方才她就对朱雄英手里这枚金闪闪的谷子极为感兴趣,要不是朱雄英一直握在手里,这会铁定进了小宜伦的肚子。

“会的。”

朱雄英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认真的看着小宜伦。

“宜伦,你不能把它挖出来吃了,不然大哥以后再也不给你吃点心。”

“当然,也不会给你吃包子,肉包子。”

像是被戳破了什么秘密计划,小宜伦眼里的光,瞬间散了。

接着朱雄英一把将小宜伦抱起,站起身来。

“小宝,差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盯着,但有分毫异象,即刻呈报于孤。”

在朱雄英看来,这玩意是灵谷,应该不会像寻常谷子那般要种太久,估计很快就会有动静。

这玩意可涉及到朱大法师的大明仙朝之根基,自然要重之又重。

“是。”

小宝虽然心里很疑惑自家殿下怎么突然种起地来了,但既然连殿下都这般看重,这土里种的必然是神奇之物。

这些年跟在殿下身边,他还很少见殿下这般看重一件事情。

小宝决定了,他不仅要安排人来守着,只要他有时间,亲自来守。

抱着小宜伦回到观星楼。

朱雄英坐于桉前,小宜伦则是在吃了十三块糕点,两只猪蹄,一只烧乳鸽之后,躺在鹅绒大床上呼呼大睡,嘴里还吧唧吧唧着,口水哗啦啦的流,不知道又在梦里吃着什么好吃的。

这小家伙的脑子里,除了吃,再没有其他念头。

朱雄英也想不通,这小小的肚皮,怎么就撑不破。

萧三先前呈来七枚竹筒,安静的列在朱雄英的御桉之上。

朱雄英手指微点,七枚竹筒的封蜡齐齐拨开,七张纸条从中飘曳而出,一个盘旋之后,整整齐齐的平复在桉前。

左侧第一张,字迹狂草,得亏是朱雄英,不然绝壁看不懂写的什么。

漠北:‘北元皇帝天保奴不满王保保专权,设宴欲镇杀之,消息败露,王保保兵围北元王廷,逼迫天保奴下诏退位,以毒酒鸩杀之,而后王保保尽逐北元皇室一族,扶天保奴之弟地保奴登位,地保奴拜王保保为相父,赐九锡,假节,进封海王。’

朱雄英看着漠北的这条消息,略感有点意思。

王保保这番骚操作,着实是有点曹操那味道了,哪天这王老头要是做了北元皇帝,朱雄英也不意外。

还有就是这个‘海王’的封号,不知道这王老头是怎么想出来的,难不成他觉得自己很帅?

对于王保保,那是搞定北境六王之后的事了,朱雄英暂时不着急。

而且自己还给他送了份礼,把他亲妹送了回去,再加上北元王廷出现这么一茬事,必定需要时间进行内部整顿,短时间无暇再搞事。

朱雄英继续看第二张。

燕地:‘殿下神武万安,卑下虽远在燕地,殿下于应天之神威却如在耳边萦绕,心中敬仰,笔尖不及万一。’

‘燕王突遭天外三箭,一箭射其肩,一箭从脸颊擦过,还有一箭被燕世子朱高炽挡下,燕世子肥胖肉多,并无性命之忧,燕王遣人秘密查过这三支箭,没有得到任何结果,近日燕地在大力征兵,凡十五岁以上男子,皆被强征入伍。’

‘另外卑下发现,燕军部分精锐,正在悄然向晋宁两地边境的要塞移动。’

‘对了,燕王派往晋地的三万会盟军,由曹国公李景隆率领,张玉辅之。’

万里穿云弓没有搞死朱老四,朱雄英并不奇怪,因为万里穿云弓的特性只是击中目标,并不是干死对方。

但凡是个久经沙场之人,凭借本能大概率都能够躲开要害。

‘李景隆。’

朱雄英看着朱老四的这个安排,颇有意思,这是把祸害转嫁给晋王了,就晋王那个暴脾气,估计二人之间必有一场经典之战。

继续看下一张。

宁地:‘属下情报不利,害殿下受朱权蛇祸之计,属下罪当万死,请殿下赐罪降罚。’

朱雄英看到这里的时候,隐约可见这张纸条上有点滴泪痕,看来是在写的时候落泪了。

‘宁王身中殿下赐毒,不能人语,周身蛇皮恐怖骇人,这几日更是性情大变,将自己锁于书房之内,逢人便是拳脚相加,纵是属下也未敢靠近。’

‘然,属下察知,朵颜三卫已经受宁王密令,正在朝辽地火速进军,其意应是郑国公常茂,属下已秘密遣信于辽地影卫,此时郑国公应已知晓。’

‘殿下钧鉴,待他日功成,返回应天,属下定当殿下面前谢罪。’

朱雄英沉顿了片刻,提笔在这张字条背面写下一行字:孤无碍,母需自责。

目光,瞥向第三张。

晋地:‘参见殿下,蒙殿下之恩泽,属下在晋地一切安好,今晨晋王世子抵达太原,与其一同随行的还有广泽王朱允炆,刚下马车,晋王便是将朱允炆软禁,朱允炆名为六王共尊之主,实则已成掌中玩偶。’

‘另,六王叛军已经汇聚晋地,加上晋地原有兵马,接近三十万余,晋王朱惘往各王会盟军派驻亲信监军,此举引起诸军极度不满,尤以李景隆最盛,刚至晋地,便与晋王大吵,晋王府外都能听见回音。’

‘晋世子朱济熺方入太原,便是着手在晋地各处募兵。’

对于朱允炆的遭遇,朱雄英并不意外。

这货就是个纯傻子。

比原本历史轨迹中的那个建文还要弱智。

朱济禧诓他,明摆着那就是个坑,他还美滋滋的非得吭哧吭哧往里跳。

也不想想后果,他这一跳,他母妃吕氏满门都废了。

朱雄英将这几张看完。

至于谷地、辽地、代地的消息,朱雄英只是简单扫了一眼,并没怎么看,这三王就是晋燕宁的马仔,关注度不大。

‘常茂。’

朱雄英在思索,该怎么让常茂风险降至最低,这毕竟也是自己的舅舅。

辽地,极为险要。

西侧为宁地,东侧为高丽,北面为北元,南面为大海。

可以说,除了一片海,三面皆敌。

如果朱权这狗比真让朵颜三卫伙同辽王朱植勐攻常茂,以常茂目前手头握着的这点兵力,虽然能够支撑一段时间,但大概率要完蛋。

毕竟朵颜三卫在沙场上展露出来的战力,在目前这个时代,尤其是在大法师新打造的新军还没出世之前,可以说是天下无敌。

再者,朱雄英也清楚朱权是什么打算。

这货表面上是打着帮朱植攻灭常茂的幌子,实则朵颜三卫一旦入了辽地,那辽地就将彻底从朱植手中脱离,成为朱权囊中之物。

宁王朱权,向来擅谋,再加上现在被大法师这么一搞,性情大变,擅谋的性格逐渐演变成了阴辣狠毒,倒是越发像一条人形毒蛇了。

只有朱植那个傻叉,做着青天白日梦。

“萧三。”

一声出口。

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观星台位置。

“即刻飞书常茂,令其率手中部分辽军,撤出辽地,走海路。”

“即刻飞书山东影卫,令其通知杨荣,命杨荣火速准备船只,接应郑国公入山东。”

“另,将此条传至宁地。”

朱雄英将来自宁地的字条收入竹筒,随手一甩,被萧三接在手中。

萧三躬身称是。

原本朱雄英让常茂去辽地,就是为了遏制宁王。

既然这次朱权梭哈了,而常茂也已经将辽地大半精锐军队握于手中,率军退入山东,这一波不亏。

更何况,山东为燕宁要扼之地,只要常茂守在山东,燕宁有任何动静,都能第一时间应对。

下完令。

朱雄英又想了想,他记得山东那地方还有个齐王朱榑,乃是老朱第七子,这货早年跟着朱棣在战场混过一段时间,算是朱老四的小跟班了,现在手头也握着小两万军队。

“小宝。”

移门外,小宝轻声入内,生怕打搅了正在熟睡的小宜伦。

“传礼部黄观,明日朝后来见。”

小宝躬身称是,然后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啊…”

“好哒滴鸡腿…”

此时床上的小宜伦翻了个身,咕噜了声,四仰八叉的躺着,哈呼哈呼。

朱雄英手指微微一摆,床上的蚕丝被便是轻柔飘起,盖住小宜伦的小肚皮,免得她着凉感冒。

接着大法师闭上了眼。

这一趟云疆之行,除却大挪移术的距离受限之外,再就是方向的问题,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要加紧修炼神游天地。

只有神游天地的神识覆盖面积跟上,才能在使用大挪移时位置精准。

深吸一口气。

刹那,大法师神识扩散,笼罩整个应天府内城。

而神游天地的修炼方法也很简单,那就是尽可能的把神识往外扩,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就如同大挪移一次比一次距离远,两者同一个道理。

“殿下。”

正当朱雄英潜心修炼的时候,一道轻灵声音从移门屏风外传来。

若是换了其他人,在这种修炼的时刻,朱雄英必然一声‘滚’。

可这个人,不行。

“进来吧。”

随着朱雄英声音落下,赵灵儿一袭雾白罗裙,扎着简单的发髻,略带娇羞的脸庞透着一缕粉红。

温韵温玉是身材好,外加双胞胎风味加持。

薰儿是火辣,采苓是女王,小舞是纯幼,而赵灵儿,则是仙气。

“可有事?”

朱雄英望着走近的赵灵儿,神色平静如水,内心更是没有丝毫波动。

正人君子,向来如此。

女色,非我所欲也。

这赵灵儿与薰儿采苓小舞不同,薰儿采苓本就是他纳入后宫的嫔妃,进太孙府就是为太孙殿下服务的,而小舞则是他从金陵十六楼带回,从带回的那一刻,久居风尘之地的小舞就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

而赵灵儿不同,这是一个刚满十六岁,前十六年只待在世外隔绝的桃花小岛上的懵懂少女。

认知上还处于那种‘亲一下嘴就会怀孕’的阶段。

“我,我想…”

赵灵儿很是扭捏,两只小手拧来拧去,有些放不开。

朱雄英也没催,凡事都有个过程,更何况是考驾照这种事,必须得先掌握科目一的基础知识,才能上路给油,而且还得朱教练从手动挡教起。

“我想问几个问题。”

鼓足勇气,赵灵儿瞩目看向朱雄英。

“说。”

朱雄英依旧是风澹云轻,他要维持住自己在赵灵儿心中的人设。

“今日总有人与我讲,自己动、随便坐、乏了、喝水等等,我不理解这些词的意思,但是她们却又不与我解答,说殿下召见之时自会明白。”

正人君子朱雄英,沉默了。

透着少女香甜的空气,变得稍微有那么一丝不健康。

………………

翌日,清晨。

暖阳初升,繁华的应天早已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