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时间越长,自己的锐气就会消磨的越快。
武盼男怔怔地看着萧天,忽然幽怨地道:“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是做大事情的,那些小混混根本不在你的眼里,根本不要说喜庆铺子了”
说着拿出了封信放在了萧天面前:“县太爷的信我帮你偷出来了,等你伤好了,就去吧,偷偷的走,别让爹知道了伤心。”
武盼男转过身子走了出去,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
这时候萧天的目光并没有在那封信上,他一直在看着武盼男的背影,这个姑娘也许嘴上厉害了些,可这心却是如此的善良。
也许来到这个时代,并不是什么坏事
将养了一个多月,腿上的伤大半好利索了,这段时间,饭都是武盼男送到自己房间的,每次送进来的时候,总是默默地放下,然后默默的离开。等到萧天饭吃好了,武盼男又会准时来把碗筷归好。
一个月来两个人说的话不满十句,谁都知道,萧天的伤好的越快,离开这里的时候也就越近了。
武掌柜也每天都来探望萧天,乐呵呵的样子什么也不知道,萧天在武掌柜眼里就好像是个宝贝一般,这段时候自己走到大街上这腰杆都是挺的笔直的。
往日时不时的会有一些小混混到自己当铺,刷的一下,变戏法似的从自己身上弄出一块肉来,是人是鬼的都说是从自己身上割下来的,要当银子,当铺里为了求个安稳,总是会或多或少拿出一些银子来打了事。
可现在不一样了,再有这样的小混混来,金账房总会一挺胸膛:“哎哟,当肉那?爷,您等着,萧天萧爷就在里面,我去叫萧爷出来,看看您这肉值多少银子。”
“萧天”这两个字现在就好像辟邪符一样,听到这名字,那来勒索银子的小混混,当场就会拿着肉一溜小跑的跑了出去。
据说在自己养伤的时候,陈少东还来看过自己,可现在的武掌柜哪会给陈少东好脸色看,总会找出各种各样借口打这个二世祖走人。
金账房有次悄悄地告诉萧天,武掌柜的没有儿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瞧武掌柜的意思,是想招萧天入赘。
萧天听了只有笑笑,自己的心思根本不在渍流县城,也许等到这次走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这个地方了。
武盼男越来越显得郁郁寡欢了,做的饭菜许是心不在焉,口味根本没有以前好了,武掌柜的只当自己宝贝女儿想着萧天尽快入赘,时不时的还取笑女儿一番,可是武掌柜的哪里知道,这个“未来女婿”很快就要走了。
萧天走到院子里,活动了下身子,其实自己腿上的伤也没有什么,就是割了一小条肉,可武掌柜早把自己当成了大功臣,非要让自己躺在床上把伤养好不成。
好的差不多了,眼瞅着也该离开了,可自己身上一文钱都没有,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和武掌柜实话实说,没准武掌柜能看在情面上,借给自己一些盘缠。
实在不行的话,只能把脖子里的金牌抵押在武掌柜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