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二十六年在有一天就过完了!
今天是最令人烦躁不安的一天,从清晨开始,我就感觉自己心里有无数个“小蚂蚁”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事好,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停的打树踢树,爬在地上一起一浮的练习金大叔教我的动作,爹依旧在给牛马铡草,娘从秀红姐家回来了依旧是很高兴:
忽然娘叫爹说有事情说,我便跟着爹进了屋子“宝憨爹,按老规矩咱们这村的媳妇生完娃娃,满月后必须媳妇带着娃娃回娘家“倒娃娃床”就像我生了宝憨后你不送我回娘家“倒娃娃床”住几天吗?”爹坐在热坑边看着娘笑呵呵的说“对呀!因为“倒娃娃床”是证明这家枝繁叶茂呀”,我在在热坑边听着爹和娘的对话;
娘坐在坑里拿着“针线活蒲蓝”又说“这不是金管家给我说,秀红娘家远又是大冬天,回不去,所以昨天请村里的“知事”洪大哥问了一下,洪大哥说按规矩可以在咱们村选一家住五天,就是“倒娃娃床”,村里就咱家只有宝憨一个独苗宝贝,其他乡亲家也娃娃多,商量了几家,屋子紧张......所以今天金管家和洪“知事”和我商量,是不是可以让在咱家住五天“倒娃娃床”我一口就应了下来……”娘兴奋的告诉爹!
爹睁大眼睛然后高兴的搓着双手说:“成、成成”爹的那种高兴比拾了钱还高兴。
“中午,秀红和娃娃就搬到咱家,这个屋子的热坑大,秀红和娃娃就睡这个屋,我打个板睡旁边,你睡宝憨的屋,成不”!?!
沒等爹回娘的话,我便看着娘和爹说:“娘,爹,我睡地窑,你和爹睡我的屋”,娘看着我笑着说:“地窑没床呀、傻儿宝憨,睡地上冻坏了”娘慈爱的目光看着我说;
“对呀!宝憨,你娘说的对”爹也笑笑眯眯地看着我也说;
“爹前一阵子,砍过冬的柴,我不是砍了好多林子没成活的树吗?你和我用绳绑一个床不就成了,在放几个火盆”我看着爹娘说认真的说这我的想法!
娘看着爹,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成”!
爹出门找石大叔去了,借工匠工具,不一会儿,爹背着一个工箱和木锯兴冲冲的回来了……真的做一个简易的木头大床很简单的床,但是挺大的。又用剩下的木头重新做了一个地窑口的“盖”和那个“地下通道”的盖!
做好后我将被褥和烧火盆拿了下来,娘也下来给我铺床,我顺便把我常用的和我的小木盒,“镰刀.毕方饕餮戈”拿了下来,再抱下几大堆劈柴,也垒起来,将两杆“中正式步枪”方在床的里面......
刚刚收拾好,秋水姐和春雨姐还有几个村里的婶子抱着提着东西进了院子,她们又说又笑的......
在婶子们又说又笑中给秀红姐收拾好了热坑,而且金管家领让两个长工赶来了“两只奶羊”,一切都是那么的愉快,如同过年一样!外面的乡亲们也都来看热闹,讨个吉利……
秀红姐头上戴着棉耳帽子,穿着大红花棉袄外套,怀里抱着一个红被包裹着的小娃娃走进我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