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胖三嘿然一笑,然后伸出手来,轻轻按在了十四个字中的“神”字上面,口中喃喃而动。
这是一段秘语,很简短,说完之后,他抬起了头来,盯着头顶的崖壁,差不多过了四五分钟,突然间有一道五彩霞光,落到了我们的身上来。
我有些紧张,这光芒一落,顿时就想要躲开,屈胖三制止我,说别躲了,又不会害你。
我僵住了身子,任那五彩霞光洒落身上,过了几秒钟,突然间前面的山壁却是缓缓打开了去,然后有两个洋鬼子出现在了我们的跟前来。
老外?
瞧见对方那高鼻梁、蓝眼睛和白皙的皮肤,我为之差异,而屈胖三却并不意外,走上前去,与对方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对方打量了我们一会儿,十分为难地摇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屈胖三恼怒了,也不管他们,硬要往里面闯,结果没走两步,一股宛如实质一般的懦⊥蝗桓∠郑嵩诹怂湍橇礁隼贤庵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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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外跟屈胖三说了两句话,然后一人转身离开了去。
我有些诧异,说到底什么情况?
屈胖三耸了耸肩膀,说我们这是不告而来,两个洋鬼子做不了主,说要去里面找人问一下,看看能不能放我们进去。
我说若是不放,我们岂不是进不去了?
我朝着对面瞧去,却见这两人的身后一片迷蒙,能够感觉到那儿的空间十分开阔,但却给白色迷雾给笼罩住了,瞧得并不分明。
屈胖三说看情况吧,实在不行,一会儿忽悠一下看看。
这个时候陆左突然走上前来,咳了咳,说天山神池宫里,我倒是认识一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我们耐着性子等待了一会儿,这时来了一个国人脸孔的中年男人,此人一身利落大半,腰间还别着利刃,一看就知道是手段高强之辈,他走到跟前来,隔着徘剑笆炙档溃骸案魑唬忝遣⒎鞘烊耍侨绾沃牢颐钦舛模一鼓芄豢袅搜┥街牛俊
陆左上前,拱手行礼,说我们是雪峰未来主的朋友,受他邀约而来,希望能够见一面,还请帮忙通传一下。
那人表面上客气,其实从他紧绷的身子来看,显然还是有几分戒备的,然而听到陆左的话语,下意识地一愣,人却放松了许多,说道:“你们认识阿木?”
陆左点头,说几年前曾经并肩而战过。
啊?
那人更是惊讶,说那年的天山大战,你们也曾有参加?
陆左说对,还望通传一二。
男人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只白色信鸽来,然后又拿出纸笔来,恭声问道:“不知道几位如何称呼。”
陆左看了杂毛小道一眼,然后说道:“陆左、萧克明。”
那人浑身一震,抬头望着陆左,然后目光转移,找到了杂毛小道这儿来,打量过后,方才惊讶地说道:“可是天下间威名赫赫的苗疆蛊王陆左、茅山宗掌教萧克明,左道两人?”
陆左微笑,说正是。
中年人写了纸条,然后拴在鸽子腿上,让它飞走,然后躬身说道:“两位威名,如雷贯耳,不过天山神池宫这儿也有规矩,需要上面的人同意,方才能够给诸位放行,还请见谅。”
陆左显得和气,挥了挥手,说可以理解,规矩就是规矩,随意破了,又如何让人遵守和信服呢?
中年人拱手,说在下景东,目前是神池宫的守门人之一,见过两位。
他虽然没有当即开门放行,不过却做足了功夫,十分诚恳,倒也没有让人烦厌,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差不多一刻钟不到,便有信鸽飞来,景东接了过来,解开纸条一看,连忙拱手说道:“阿木回话了,让诸位进来,他随后赶到。”
说罢,他不动声色地打了一个手势,这空间突然为之一震,紧接着我感觉到跟前的徘蕉偈本臀豢铡
它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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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霞光让人感觉无端温暖,与外面的雪山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有过东海蓬莱岛的经历,所以对于天山神池宫的种种神奇都有一些心理准备,景东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有数字编号的玉牌,然后带着我们越过山口,走过一条满是迷雾的山缝,突然间前面一片豁然开朗,我低头看了一眼那印着“1024”的玉牌,忽然前方一阵疾风狂起,却有一道矫健的黑影跨空而来。
是一头凶猛的雪豹。
这是袭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