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必担心，我不会麻烦您任何事的。”杨明宇意识到唐校长动摇就立刻改了口，变得恭敬起来。唐志伟也注意到了，但他就更奇怪了，而杨明宇的眼神不容质疑。他不禁想起33年前的一幕：

“唐校长，您可满意？”

鲜血淋漓，地面不忍直视。似乎有一具尸体，似乎成人形，而似乎是龙。贾正缘，趾高气昂地立于其上。

“你杀了他？”唐志伟简直不敢相信，“你……”

“我只认为是报应，先生。如果您不想和他一样被报复，还是急流勇退吧。”

就是因为自己的畏惧，他竟然真逃了。他知道，自己这一隐退为史莱克事件增添了多少神秘色彩——而这些也都是贾正缘安排的砝码——还有谁敢去研究这件事？毕竟当代第一强者，他，都退缩了。

那个人，是他的恩师，自己是那么了解他；他的气息，又是那么的与杨明宇相似。或许我本就不该质疑吧。唐志伟叹了一口气。

“那么，其实，可以。”虽然语气中其中不乏犹豫，但毕竟还是同意了。唐志伟转向办公室的门，而那门也瞬时开了。杨明宇又一眼看向正对的墙壁中央——一名不明青年男子的照片。

这在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但并没有对他留下特别的印象，因为那照片还是太模糊了，甚至连五官也找不出确切的位置。他不太明白，这张照片有哪里值得被唐校长挂在最显眼的地方。但是他可一定想不到，自己接下来的行程与竟它有关。

唐志伟也看向那张照片，似乎有些犹豫：“杨明宇，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杨明宇一颤。“你在联邦第一学院的事我已经知道，龚长宁其实并不是有意算计你们，也是迫不得已——倒也没什么。只是，除了龚长宁所说，你还知道龙珠的什么事？”

龙珠？他也知道龙珠？杨明宇最想不到的是唐校长竟然会问自己龙珠的事，可是……

他张了张口，但是并没有出声。

怎么了？

他再一尝试，终于明白了：这里有除谎阵。

怎么办？他惊慌失措。突然，他想起了什么。

“这是我所知晓的一切。”终于发出了声音，但那不是杨明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