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袁绍吩咐拿酒来,那侍从竟拿一大坛过来,萧睿暗道,这是想看我军出丑啊,刚要上前阻拦。
谁料那武安国,单手提起酒坛,然后双手一捧,往嘴里就倒,那酒水如瀑布一般,直入口中。
众诸侯都看的呆了,只有张飞哈哈大笑,连连喊好,恨不能以身代之。
片刻,武安国把空酒坛放下,双目赤红,身形摇晃的走出大帐,举锤飞马而出。
且说华雄正在场上耀武扬威,就见一大汉,脸红好似血染,额头青筋暴起,高举大锤,飞马而来。
华雄一横大刀,喊道:“来将通名!那夜不曾与汝……”
话未说完,就见这汉子根本不停马,也不回话,人借马力,抡圆了大锤,当头砸来。
华雄赶忙两手横刀,向上一磕,就听……
“嘡啷啷~”,“希律律~”
震天的一声巨响,华雄胯下青雷兽嘶鸣一声,连退了三步,手中凤嘴刀嗡嗡直颤,差点脱手而出。
“好家伙,好大的力气!”
华雄暗道一声,随即紧了紧大刀,高声叫道:
“慢着,汝这……彼其娘之……”
却说武安国飞马一锤,打的华雄连人带马退了三步,自己胯下之马,也是哀嘶一声,被反震之力,顿在当地。
武安国见华雄还要说话,他却是谨记萧睿教诲,一言不发。借着大锤反弹而起的劲儿,由上至下抡圆了,又是一锤。
华雄话没说完,一锤又到,只气的三尸神暴跳,忙又横刀往下一挡。
“嘡啷啷~”,“希律律~”
俗话说“锤棍之将,不可力敌。”,这连着硬碰两下,尤其第一下还借助马力,华雄手就有点哆嗦了。
武安国这五十斤大锤,却是把惯性抡起来了,上一下,下一下,就跟个打铁一样。
就听场上
“嘡啷啷~希律律~”
“嘡啷啷~希律律~”
“嘡啷啷~希律律~”
两边的士卒都傻了眼,何时见过这般战法。
华雄连撑了十几锤,已是虎口崩裂,眼冒金星,想要逃走了。
可这两匹马开始就被反震的力道,压在了原地。对面的憨货又不停的砸,要是贸然调转马头,怕是躲不了背后一锤。
华雄正琢磨怎么跑呢,那武安国连砸了十几锤,都是硬碰硬,也是快没了力气。
此时大锤正弹在上半空,武安国一咬牙双臂较劲,生生把大锤顿住,然后在头顶划了个半圆,斜着砸了过去。
华雄这习惯了一上一下,条件反射的去挡下边。忽见铁锤斜着,连肩带背的砸来。
再想挡却是来不及了,大叫一声,往马上一趴,把大刀垫在背上,就听……
“嘡~”,“噗~”
却是一锤砸在背上,华雄噗的喷出一口鲜血,就昏在了马上。那青雷兽,倒是通人性,扭头就要跑。
“哈哈哈哈……华雄蠢贼拿命来!”
武安国终于开口,哈哈大笑,催马就要上前结果了华雄。
却不妨胯下战马,一个腿软跪倒在地,把武安国掀下马来。
这打了半天铁,华雄的青雷兽是宝马良驹,武安国这就是普通战马,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了。
武安国爬起来一看,华雄趴在马背上,跑老远了。也只得倒提铁锤,小跑儿回营,联军士兵,士气大振,放声狂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