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助理，现在还在纠结我的学历有意义吗？”</p>

“ok，我不问你的学历，你跟我说说彼岸天堂那个总裁吧！”</p>

音凡淡漠一笑，“她怎么了？”</p>

“一个草包，彼岸天堂是不是有幕后的老板？”寂玖夜一直纠结那个电话，上幽怜奈说的是意大利语，而且好像格外听从那人的话。</p>

“你怎么会这么以为？”</p>

“都说了现任总裁是个草包了。”寂玖夜绝对不会相信像上幽怜奈那种有胸无脑的女人能引领珠宝界的神话。</p>

音凡很赞同寂玖夜的说法，“彼岸天堂在国外也有许多分公司，并不是只有亚洲这一条销售线，我在彼岸天堂的时候上幽怜奈还没有上位，所以我不是很清楚彼岸天堂在国外的结构。”这算是见鬼说鬼话，见人说人话了，毕竟彼岸天堂还是自己的，或许将来伊尔会成为竞争对手也说不定。</p>

寂玖夜又不是傻子，听得出音凡话语里有所保留，不过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她已经不是彼岸天堂的员工。</p>

音凡坐电梯下楼的时候心事重重的，想着寂玖夜的刚刚说过的话，上幽怜奈竟然说她是彼岸天堂的市场部总监，能做到彼岸总监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她这不是存心让寂玖夜怀疑她吗？</p>

她到欧莱咖啡厅的时候，申雪慧已经坐在那儿等着她了，音凡很不客气地坐下来，服务员也跟着过来了。</p>

申雪慧显然对她的修养很不屑，仍然慢悠悠地喝着咖啡，笑道，“要喝点什么？不用客气，我请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