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看到那个佝偻身影的一刹那,我的大脑就是一片空白。【】这个身影实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在我的想法中,几十米高的断崖,那些尸变的锦衣卫是断然不可能爬下来的吧。跳下来跳下来会摔成肉酱啊大脑在短暂的空白之后,无数的疑问如同潮水一般涌进了我的脑海,让我感觉到无法再去思考。</p>
只见颖雅和耳朵已经轻巧的潜了上去,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把情绪安静下来。整个冥殿,现在已经安静到了极点,没有了任何声音的干扰,很快就安静的连我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得见了。</p>
就这样,为了不发出动静害怕惊扰,好比石头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站了一会,就听到了耳朵的一声惊呼:“黑子你丫的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p>
黑子那个佝偻的身影竟然是黑子他是怎么从城楼下来的姿势为什么那么的怪异还没容的我多想,就听得颖雅一声:“糟糕”这个同时,又听到了黑子那种近似于一种动物的怪异叫声,一看,那个黑影已经迅捷的蹿了出去。歪公一听是黑子,神情顿时急切了起来,也是按耐不住冲了上去。</p>
整个过程不过就在眨眼的几秒之间,我也直追了上去。我明白情况,耳朵的这一声惊叫,足以让颖雅失去整个一击制服的先机</p>
我也不顾别的了,只看到那边颖雅和耳朵都打开了狼眼,光团在迅速的移动着,我顺着光线追就可以了。以前我的体育是一直不好,体育老师经常骂,我自己又不爱练体育,这下总算是不用人家操练我了,我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在追,只觉得肺部正在剧烈的扩张,我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且能看得出来,他们跑的方向,正是整个冥殿的深处。</p>
跑了好长时间,跑到了一个冥殿的边缘,我倚靠在巨大的石墙之上,双腿如同被灌了铅一样,实在是跑不动了。大口大口呼吸的过程当中,嗓子可能也被拉伤了,感觉到有些火辣辣的疼。脸上也是发热的厉害。我是真的追不动了,低下了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扭头稍微一看,师傅和歪公被我甩了好远,我果然是年轻人啊,爆发力还是可以滴。当然,相比起人家颖雅和耳朵来,我还差得太远。</p>
再看一看这冥殿的边缘,这下我才发现,这座冥殿其实不是一个方形,或者圆形。我现在依靠的位置,是在一个大的拐角处,相似一个胡同那类的拐角,被无限放大了一般。刚才颖雅和耳朵的光,就是消失在了这个巨大的拐角处,一隐而不见。那么说来,这座冥殿就是一个不规则的形状了,至于什么形状,我也看不出来。</p>
歪公和师傅,这个时候也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停住了脚步。两个老人家双双把手托在了膝盖上,就这么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体力也是不支。就这么休息了一会,我感觉到,腿都有点疲倦发软了。</p>
“小法伢子,你看到他们去哪了”歪公一脸焦急的问道。</p>
“拐角那里面去了,暂时看不到灯光什么的,我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了,追不上。”我指了指拐角。</p>
“赶紧去。”我们三个朝那个拐角走去,刚刚过了拐角,我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灯光,我有点心急,赶紧加紧几步跑了上去。</p>
黑子躺在颖雅的怀里,我顿时有一点酸溜溜的感觉暂时先放下个人情感,好好写剧情,耳朵则是在一旁十分的焦急。只见黑子额头上有几个大包,青紫青紫的,冲锋衣也是破破烂烂的,被挂开了好多口子。他的双眼朝上翻,实际上已经看不到黑眼珠子了,只能看到白眼珠子。口中吐着白沫,还在不停的向外冒,顺着滴答到了地上。颖雅应该已经给他放过血了,十个手指上的血迹还未干,不过看起来好似没什么效果。</p>
“黑伢子,你这是咋啦”歪公扑了上去,抱了过来,亲切的摸着黑子的脸。我真的可以感受到歪公那种特别护崽的感情,那种情感,由心底而发,不做任何的伪装,是世间最纯洁的感情。</p>
“颖雅,黑子他在放血之前也是这样么”师傅开口问道。</p>
“不是的,冯老。放血之前,刚刚抓住,那会他的状态很是狂暴,又要咬人,嘴里还不停的叽叽咯咯的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我怀疑他是中了邪,就给他放了点心脉之血,又掐了人中,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颖雅说完我又看了看人中那里,果然有被掐过的痕迹。</p>
“你怀疑的没错,颖雅,这个就是被上身了。这个上身,跟其他的上身有一定的区别,听你们的叙述应该是让黄大仙上身了,这要比普通鬼魂上身厉害得多。就现在目前的这种情况来说,条件也是几乎没有,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童子尿了,也就这一个办法了。”师傅冷静的分析道,而且看来师傅对于驱邪还有研究,冯博士,这个名号,真不是盖的。</p>
对于这黄大仙上身,我也知道,就是所谓的黄鼠狼,修炼成精了,有了自己的魂魄,而占用了别人的躯体,来驱使别人的躯体。这下我算是明白,黑子为什么是那个佝偻的,怪异的身体姿势了。</p>
而这童子尿,古人云:降火驱邪甚速。如果说这个人有童子尿,简单地说:“他是一个处男”</p>
“这个.小法哥,你是童子么.”耳朵瞪着双眼,很无辜的看着我。</p>
“耳朵,你是小孩子,赶紧尿。”我也挺着急黑子。我早就准备了空瓶子,以防要用到,这下算是排上用场了。这里的话,我和耳朵应该是童子,师傅别看文静,实际上早就结婚了。歪公也应该不是了吧,几十岁的童子,少见的很。</p>
“小法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已经..”耳朵还是那样无辜的看着我。</p>
听完这个,我真想狠狠地抽他一下子。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轻易的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处男之身,长大了,还能有什么出息看起来,像我这样,长达二十几年能保持童子之身的好男孩子,真的不多了。我拿出空瓶子,跑到拐角处,避开他们,好说歹说,加上自己的努力,尿了有个大概半瓶子童子尿,250毫升,应该够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