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我一次两次,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打第四次”末向阳擒住她伸来的手,嗤笑道。</p>
陆涵抽了几次,并没有甩开末向阳的手,她不怒反笑,笑的有些阴沉,她突然抬眼对上他那双深潭般的眼,嗤笑道:“我是下贱,下贱的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甚至跟别的男人共赴巫山。我下贱的倒贴,我也乐意那么你呢你上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迫使那些女人吃避孕药,甚至怀了你孩子还得被你逼迫打掉。难道你就不下贱吗知道贱人就是矫情这句话吗说的就是你这种做了死不承认的烂人。至少我承认了不矫情,你敢吗”</p>
“”末向阳的脸阴云密布,他已经被陆涵给激怒了她终于承认了,承认给他带绿帽子了</p>
他伸出手打向她的脸,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管眼前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老婆,打了那张毒嘴再说。</p>
“啪”的一声,瞬间心悸人心。</p>
陆涵有些不可置疑,她捂着被打的那半边脸,麻痛的感觉瞬间僵硬了她半张脸,她缓缓抬头看向末向阳,冷笑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末向阳,你不是男人”</p>
末向阳手一顿,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出手打她,现今心悸的发现那只扇她巴掌的手竟不自主的颤着,他看着半边脸上印着的他的巴掌印,红红的染了他的眼眸</p>
他不禁心一疼,像是被一根细小细长的长针刺穿了心,刺穿出了一个洞。血也一滴一滴的低落这刻他发现他的心被穿空了,或许将来某一天这个洞会越来越大,大的他拿什么都堵不住。</p>
“我”他想道歉,但却碍于面子,拉不下脸。这无疑是最致命的,他们就像被惹怒的两头狮子,为了领地而捍卫着。</p>
“滚”陆涵指着某个方向,冷冷的说道。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不她回国第一件事就是跟他离婚,她要跟这个烂人离婚。</p>
末向阳想妥协的心理瞬间没有了,这女人就是会硬碰硬,臭的跟粪缸里的石头一样臭。</p>
陆涵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不走是吧她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p>
她转身迈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p>
此时已经凌晨五点,又开始下着绵绵细雨,街边的路灯因到了灭灯的时间,一瞬间敞亮的街道一下变得灰暗,路变得有些不好走,可她必须要走</p>
末向阳跟在她身后,若他如她一样赌气,而丢下她不管,那他真不是男人了“你别跟着我”陆涵回头恶狠狠的说道,她看到他就烦好好地在h市泡女人不就得了嘛,非得跑来英国打她一巴掌才舒服吗</p>
她揉着被他掴掌的脸,真他娘的疼她不由的一阵心酸,韩墨估摸不会来找她了,想想就难过</p>
他记不得她,这事跟让她头疼该怎么办,才能留住他,并且让她接受这孩子是他的难不成要等八个月后</p>
她不由的捂住她的肚子,轻柔的抚摸着,暗暗地说道:“宝宝,我们要努力一定让爸爸承认你”</p>
末向阳蹙眉看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揉肚子,暗暗认为她胃疼。真是倔女人,服个软会死啊</p>
陆涵走了一段时间,脚疼的厉害,步子也越来越重。前半夜闹腾的进了医院,后半夜又折腾进了警察局。</p>
反复折腾,当然心累啊走着走着眼皮就阖上,脚步有些偏</p>
末向阳蹙眉,见她跟个不倒翁似的,一晃一晃。他跨大脚步,追上她,再她摔倒前,一把将她公主抱</p>
陆涵脑子有些混淆,她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脸,晃了晃头。</p>
由于没有光亮,她也看不清这人是谁,她想看清楚,可怎么也看不清。</p>
她只知道抱着她的男人没有初子那么暖,散发着暖洋洋的气息,甚至跟初子相反,是凉,凉透心的凉</p>
不是她熟悉的薰衣草浓郁的花香,也不是韩墨身上清淡的古龙水。他身上的味道是浓淡的烟草味,想必这男人是烟鬼,不然怎么会是烟草味。</p>
算了算,管他是什么人先睡一觉再说,真的好困啊</p>
英国明显偏冷,夜路走多了,肩上沾染了不少露珠。末向阳低头看了一样淡薄衣着的她,再次蹙眉。</p>
她很轻,是他见过最轻盈的女人,他不由暗暗后悔,那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这得有多疼,她那么弱,估计很疼吧</p>
他低头看了一眼她半边泛红的脸,再次深深自责。仿佛背上压了一架十字架,压的他喘不过气来。</p>
他稍稍将她提了提,眼瞟了一眼周围的景象,最终看到了不远处的长凳。他迈步走到长凳坐下,一手撑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吃力的脱着身上的西装。</p>
他将脱掉的西装,将她包裹住,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p>
这下他就不怕她冷了唉,算他赔她的那一张巴掌吧可恶的女人</p>
他再次抱起她迈步往最近的酒店走去</p>
时而他会低头看她一眼,时而会张望附近的建筑物。</p>
他发现她的睡像极好,安安静静的像个公主一样,这让他想起七八岁的她来,那时她好像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蓬裙十分可爱。</p>
其实记忆有些模糊,他记得有段时候她真的很缠人,那时候末家并没有末向初这个人,后来也不知怎么变得骄纵无理,好像是她妈妈昏迷不醒后,好像是十岁再次回归陆家</p>
唉,他对陆涵的记忆真不多甚至说,都是些模糊的碎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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