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在一辆陌生的车里,而车内全是戴着的军帽,这个阵仗把她吓得不要不要的,胸口也因为受伤没有及时的愈合导致现在行动非常不便,她只能睡在病床上,看着自己坐在一个大火车内,而身旁全是军人,她薄唇轻启:“你们打算带我去哪儿”
没有人回答她,这些军人自然都是有素质有纪律的根本不会轻易回答景白的问题,况且没有命令他们也不会随便张口讲话,景白觉得无趣心里又很急迫,不知道叶不修知不知道她出事了,还有更重要的就是,她分明胸前中了一刀,到底是谁救了她,她记得她隐隐约约有看见病床上有一个男人,似乎是在给她输血,到底是怎么样的她还真不知道。
也没有问那个男人的名字,更没有给他说一声谢谢,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在这里,这无疑令人觉得又好奇又奇怪,现在既担心又焦虑,更不知道自己这是去往哪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自己应该不是被坏人抓住的吧想到此处又暂时安下心来。
既然打听不出点什么,景白也没心情打听,看着旁边的军哥哥,景白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就开始唱歌:“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唱点军歌的话这群家伙应该有反映才对,谁不知道当兵的军哥哥们儿女情长,痴男怨女,唱完之后发现军哥哥们依然站似松,一动不动就像是个玩偶一样,算了算了,她不要去逗他们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不消一会儿就睡着了
办公室内,两个双线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男人穿着军服带着军帽,剑眉星目,目光沉稳,对着疯狂响的电话依然没有动作,旁边的士兵问道:“少将为啥不接电话”
墨少衍俊眉一皱说道:“一个是上级的电话,他的意思是马上有个女人要送到军区,让我帮他把这个女人还有个是叶少的电话,大概意思就是说拜托我保护一下这个女人,我想了一下,上级下的命令很有可能和背后的叶老爷子有关,我就是很好奇这个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叶家两个父子反目成仇”
士兵叹了口气道:“这不是让少将军你双面不是人么,那你要怎么做叶不修不好得罪,您和叶不修也算是多年的朋友了,这上级的命令更是得罪不起啊,您年轻有为混到这个地步,到时候因为一个女人被撤职了,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啊”
墨少衍看了看外面有一辆正缓缓驶来的军车,能进这个军区的军车一定非同凡响,所以都不必猜测是谁,答案一目了然,整了整军服上面的皱褶,淡淡的说:“一切都见机行事吧,嗯,她来了,出去看看。”
景白下车的时候,被眼前这个地方给震撼的不要不要的,这个地方是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四周全是训练的器材,更有甚者,不远处几架打炮,飞机啥的,这令景白简直目瞪口呆,该不是自己已经来到了传说中的什么黑社会组织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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