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太对了!要是有老丈人当靠山,得少挨多少揍!”不知是谁冒出这么一句!众人又开始寻找,可惜这次没找到!
“朕说得没错吧!”刘邦回应,众史官连忙记在心里!
“朕的老岳丈,不缺钱,也不爱做官,但就是有点图虚名!不就是拍马屁吗,俺想拍俺亲爹的马屁,可每次都被他骂油嘴滑舌。既然老岳丈这受用,俺能使出俩份力!当然自己也不一定太可靠,找些专门人士促促力也是对的。还记得那翠花楼的厶姑,喜儿,还有青花酒楼的樊妈妈,包括她调教的四大劝酒金花!”众人一听越听越不对味,太史令也忍不住叫了起来:“陛下,陛下,这专门人士是?”
刘邦被打断还有点不乐意了:“你不知道,男人最受不起的就是枕头风吗,岳母去世多年,朕不得想想其他招,有错吗?”太史令不淡定了,错不错另说,但这女婿带老岳丈喝花酒,该不该写进史书,看还是理论记述,具体事例就选择性忽略!
太史令怕刘邦又说出什么内情就打岔道:“陛下,若是搞定了岳丈,那娘娘和小姨子,哦,不樊侯夫人又当如何?”
“哦!”刘邦回过味,知道有点那啥,接着说道:“这娘家人岳丈是长辈,还讲个理得拘着,可这小舅子和小姨子,尤其是小姨子,不讲理是基本操作,蛮不讲理是必要技能,气死你是正常发挥,气死你全家偶尔输出,要想整死你都不带后悔的!”
“陛下,陛下,喝口水吧!”刘邦越说越激动,连忙递上一杯水!
刘邦喝完恢复情绪:“虽说小姨子不讲理,朕是谁,尔等记朕一言,若是遇到那不讲理的小姨子,必须牢记两点:媳妇未过门千依百顺,不计一城一地之得失;媳妇娶进门千难万险,寸土不让!这就是忍一时海阔天空,让一世活着还不如死去!还收拾不了她!”
“咋收拾?”太史令忙问,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吕后的妹妹就是樊侯的妻子,这里面可是又有故事哩!
“咋收拾,听好了。其实朕的方针很简单,要想让闹事的小姨子不给你惹事最简单的法子就是让她有事做,什么事,嫁人!让她自己都有家要收拾,看她还有什么时间来管别人!朕就想了一个一箭双雕的法子!”
“首先朕给灌婴写了一封信!”
“灌婴”太史令听到这个名字忽然愣了一下。
刘邦解释道:“朕忘了说了,早年除了走街串巷,朕还游历四方大概有个七八年,灌婴就是那时认识的好兄弟!”
“哦,难怪,陛下举事,灌婴老将军就主动来投,原来与陛下是旧识!”太史令说道!“那陛下让灌婴老将军所为何事!”
“何事,当然是向官府检举,说有些人以假结婚之名逃脱始皇陛下的长生选秀!”
“沛县县衙?”
“嘁,灌婴在沛县还用写信,是直属沛县上级的郡守府。有人检举,郡守府也确实发现不少有钱有势的人家近来成亲者众多,所以也害怕被上面怪罪,但是婚嫁也属正常之事,万一是个巧合,自己也不好交待,须知秦律之严,若无证而拘,官员也是要受罚的!”
“果然,如朕所料,郡守府没证据不敢胡乱抓人,有人举报也不敢就此揭过,就勒令各地暗中查访,如若作实,严惩不怠!朕知道,以吕家的势力,早晚会得到消息!在此之前,朕要先走另一着!”
“朕的小姨子自幼丧母,与娘娘情感甚笃,自从娘娘嫁人后,她是准时到访,偏偏娘娘还惯着她,老丈人不说俺坏话,她更来劲了!好呀,不是有人惯你吗,那朕就要治治你!”
“朕整整观察了四天,她来时路,归去途,朕掌握的一清二楚,第五天,朕就在她回家的路上故意等着她,同时诳来了樊哙,朕趁她路过之时便大声对樊哙说,要让他帮朕去某地拿个东西,还特意交待他此物甚是重要,千万不能让你嫂子知道,否则后果严重。朕用词隐晦,平日这小姨子看朕不爽,就想当然以为朕是背着娘娘干什么坏事,她正愁找不到朕的把柄逼朕离开娘娘呢,把柄出现顿时就上了心!”
“恕不知她上了朕的套,次日,樊哙取完东西,没走几步就被她拦住。樊哙是个实心眼子,果然死活就是不给她,她越发相信那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当街就与樊哙撕巴起来,朕见火侯差不多,带了一大帮子人去围观,朕叫她住手,她却更来劲,她越来劲朕训得越大声,朕越大声她越来劲,就这么寸,娘娘也正好赶到了,计划看来很顺。只是朕知樊哙这小子实在,却还是低估了小姨子的泼辣,樊哙为了不让东西落入小姨子的手中,就藏到了……没成想被小姨子当街就扒了,可怜樊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哎!”
“戏也到这了,朕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赶紧开骂,说你这小姨子,怎么不知羞耻,俺的兄弟还是黄花郎子,你让他怎么做人!平时常对朕颐指气使的娘娘楞是没敢出声,朕的小姨子那叫个狼狈!后来萧何和曹参路过,把众人驱散,让樊哙穿戴好,带着朕、娘娘还有樊哙还有小姨子,打算一家人关起门把事弄清楚!”
“一连个把月,全在今天把小姨子的怨气出了,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