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空手之套(1 / 2)

 迈着悠闲步伐的张松不同,庞统的心里在七上八下直是荆州安置进来的细作,只是级别不同还有探寻的方向不用,天知道曹操会不会一言不合就舀自己去做下酒菜,还在鹿门时就讨论过这方面的问题,大家都一致认为好杀是曹操的本性,这会悬在自己头上如何能够好过,从来没这么后悔接下这次任务,当时要是争取一下说不定就不用来许昌,只是他也清楚庞德公的作风,这类事情轮不到自己做主,转个头又对自己沉迷于许昌学院的学习没注意自己安危而大加懊悔。佩佩贡献

张松看出庞统的不安,打趣道:“老弟干嘛这么慌张,你又没做什么不利魏王的事情,当然,心里是怎么想的就难说,不过相信魏王还是明理之人,他可从来没有对本朝人不问罪即斩的先例,就算你以前做过什么也必须经过刑部的审理方能决定。”

庞统无师自通的翻了个白眼给张松,你是不知道而已,我在鹿门开始就策划不少针对曹操的事情,煽动江东那边对抗也没少参合,论罪起来死个十次估计都不够,好在这是比较正式的邀请而不是立即舀下,事情还没糟糕到那个地步,但一想到另外的事实就浑身发冷,是不是曹操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想要自己为他效力?这个很可能是事实,曹军的细作比各地诸侯的细作要强上太多,无奈的摇摇头,事已至此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是死是活还得看别人地心情。

当先领路的黑衣人听到张松的话语不时打量庞统,看着这只号称凤雏的小鸟局促不安的神情,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明明还是不成熟的小年轻偏要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却不知道脸上不断变幻地神情出卖了自己,见识过司马脀后,他就有了底,曹操加速发展使得未来地名人们都来不及成长。远未达到历史记载地高度。难怪会被玩的这么惨。

来到王府前。黑衣人掏出一面黑色牌子出示,门口士兵立即站得笔直致以军礼的行为让庞统想到了些什么,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脚的步子都有些迈不动,张松饶有兴致的目光在黑衣人身上打了个转就移开,在他看来曹操越重视越好,这样才意味着自己身后所代表西川众人的未来会更好。佩佩贡献

庞统茫然跟在黑衣人身后进入王府。连路过院落的风景都没注意看,放松心态地张松则眼花缭乱的看着充满园林风格的院落,每个院落都是一副不同的天然风景画,都是由亭台,楼榭,花草,水池,奇石等等各种不同的事物组成。大大饱了一轮眼福。

书房到了。黑衣人扬声说道:“启禀主公,许昌学院兵学第一人言广,儒学第一人张松带到。”

房里传来一把沉凝威严的声音。只是话语里藏着怎么都掩盖不住的笑意:“带进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恭敬了。”

黑衣人藏在面纱后的脸色怎么样不知道,只不过从眼里能看到极度地无奈,伸手推开房门,率先向内走去,当然也没忘记示意庞统和张松跟上,边走边嘀咕:“什么时候?自然是被义父那老头强行命令,又不是聚众议事,真是地。”

没去理会黑衣人的话,事到临头庞统反而镇定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深吸一口气脸色恢复正常,当先跟上黑衣人,张松的右手伸进怀里捏着决定西川命运地纸,同样深吸一口气放松一下心情随后跟上,右手十分自然的从怀里移出垂在身侧。

进入书房的庞统微施一礼,沉声说道:“在下荆州庞统,见过魏王。”看到曹操脸上的笑意一敛,登时知道自己的猜想没错,自己交代身份要比被揭破好太多,重夺主动的心里一时舒坦起来,随后大大咧咧的找了张空椅子坐下。

被庞统名字吓到的张松一愣,连忙施礼说道:“在下西川张松,见过魏王。”只是他别有所求,不敢学着庞统的模样找椅子坐,起身后就站在原地等候询问,眼角的余光看着庞统,心里感叹真是人不可貌相,风闻荆州有卧龙凤雏两名当世智者,没想到这边这个竟然就是号称凤雏的人。佩佩贡献

看着两人不同的表现,曹操有意晾他们一下,转头对站在身后的黑衣人说道:“正世,什么时候有了戴黑纱的习惯?这似乎是女子才用的东西。”

庞统和张松心里突的一震,一直关注北方的西川和荆州对杨风都不陌生,虽然都看不起工匠和商人,但私底下对曹操敢于打破陈例启用这些低贱的人非常佩服,来到许昌学院看到和学到的都与以往大不相同,逐渐也接受了这种思潮,做为一切的始作俑者杨风被各方所关注,坐在亲兵席上除了出征北疆外就始终没挪窝,这样一个人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困惑居多。

杨风解下面纱,随口回答:“这个只是游戏之作,准备给暗影们配备,今后他们将不再以真面目示人。”

一旁端着酒杯的中年文士戏谑的说道:“怕是正世干过的坏事太多,为了不被仇人认出而戴上,可暗影们没象你这么需要吧?”

杨风气头上来,立即回击:“

坏事恐怕还没你郭奉孝郭大军师干的多,至少荆州和要恨你入骨,想想看,你给他们制造了多少难题,这次细作发动怕是更深一层,需要这东西的人是你才对,一百步笑五十步,亏你说的出口。”

郭嘉当即紧紧闭上自己的嘴巴,他可知道自己为了曹操干下多少事情,各地诸侯不恨他才有鬼。

张松可不傻,知道郭嘉这个曹操最为信赖的谋士出现在这绝不是为了自己,对西川地谋划肯定在进行。能否夺得先机还要看自己的付出,下定决心后上前说道:“松有一图,欲献于主公。”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恭敬的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