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罕一怔,道:“什么秘密?”
程越道:“完泽和囊加真我都喜欢,她们也都愿意跟随我,我是男人,男人就要有担当,所以斡罗真只好另择佳偶了,我真正对不起的就是他。”
奴罕惊喜万分,颤声道:“可是大汗不会同意的。”
程越笑道:“大汗同不同意我都会带她们走,我看谁敢拦我?当然,我也不会那么莽撞,免得让大汗难看。”
奴罕只觉得心跳加速,嘴唇发干,激动得两眼发光。她做梦都想不到,程越居然没把忽必烈放在眼里,对两位公主说拐就拐,这……一定会成为后世的佳话吧?
程越见奴罕转怒为喜,笑道:“不生我的气了吧?只要是我碰过的女人。我都会负责到底。不会让她们受委屈的。”
奴罕闻言把脸一板。气哼哼地道:“我算不算被你碰过?你要怎么负责?”
程越呆了呆,喃喃地道:“你……应该不算吧?只是误会一场,除非你现在再让我碰一碰才行。”
奴罕羞急地在程越前胸一捶,道:“你还敢调戏我,是不是欠打?”
程越嘻嘻一笑,道:“如果你不是大汗的皇后,现在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奴罕本来该生气的。但不知怎么回事却一点气愤的感觉都没有。她今年三十六岁,十二岁入宫,服侍忽必烈二十四年,因为没有儿女,所以始终保持着些少女的心性。
程越虽是汉人,却像极了她从小梦想中的男人,勇敢、英俊、温柔、多才多艺,只可惜小了她十几岁。
程越吻她的时候,她生气归生气,却一点不反感。而且隐隐地还有一丝兴奋。第一次有男人这样热切地吻她,令她一瞬间就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如果旁边没有人就好了――她装昏躺在床上时就在这样想。
程越见奴罕没说话。凑到她面前,笑道:“刚才我亲你的时候觉得很舒服,很想一直那样亲下去,你‘醒’得太早了,不然我真的会再亲几下。”
奴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敢!”
程越笑道:“不然你躺下,闭上眼睛,看我敢不敢。”
奴罕冷笑道:“我就不信你敢。”真的向后躺到床上,闭上了双眼。
程越低下头,屏住呼吸,靠到近处细细地欣赏奴罕美丽的脸庞。
奴罕等了片刻,程越并没有吻她,心中失望不已,故意又冷笑道:“我可是大汗的皇后……唔――!”话未说完,樱唇已被程越的口堵住,香舌也被程越再吸入口中品尝。
奴罕浑身都在发抖,如一个初恋的少女。
程越――你真的疯了!
奴罕心里虽在这样呐喊,身体却在不自觉地迎合着他,香舌与程越的舌头搅在一起不说,成熟丰满的也在不停地向上顶着程越的身体。
两人的喘息越来越急,程越把手重新伸进奴罕的衣服中,她丰满的胸让他留恋无比。
程越当即立断,几下就解开了奴罕的衣服。眼看最后的就要被扯开,奴罕急忙抓住程越的手,惶急地道:“你疯了?外面有人呢。”
程越道:“她们以为我在对你赔罪,短时间内不会进来,以免我们俩都难堪,我尽量快一些就行。”
奴罕也是春情勃发,听程越说得有理,就不再阻止,而是拿过一块枕巾,羞红脸道:“你……别太大力,被别人听见就惨了。”说完便咬住枕巾。
程越大乐,把奴罕扒得一丝不挂。奴罕的身材好得令人难以置信,皮肤紧致而洁白,每一寸都令人疯狂。
程越兴奋难当,奴罕更是久旱逢甘霖,两人紧紧纠缠到一起,快活无比。
塔剌海在外面等了很久,晚饭都吃完了也不见程越和奴罕出来。
伯要兀真担心地道:“姐姐,是不是奴罕姐姐还没醒过来,或者她不愿原谅程越?还是过去看看吧。”
塔剌海沉吟道:“奴罕性格随和,不会那么难说话,八成是还没醒过来,我们去也没用。程越医术高超,由他照顾我也放心。”
众妾都点头称是,连撒不忽也没往别的地方想。打死她们也不会想到,程越就在离她们只有十几丈的地方正在占有忽必烈的一个皇后!
程越与奴罕酣畅淋漓地喘息不止,又抱在一起亲吻,奴罕沉溺在程越的怀抱中不愿起身,还是程越依依不舍地移开嘴唇,道:“咱们待的时间太久了,再不出去怕要大事不妙。”
奴罕在程越的胸前轻轻打了一下,含羞道:“都是你,你就是这样赔罪的么?”(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