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从石松的背上摘下油布包,扔给马福道:“你们拿去分,热一热再吃最好。”
三人闻到烤肉味,喜出望外。陈吊眼感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以程越的身分地位,何须在乎他们?出门打猎也想着他们,就是把他们当家人看待。
马福则是习惯了程越有好处都想着他们,笑嘻嘻地道:“大都督,我们刚吃完饭,下次请早点儿。”
许夫人大吃一惊,心道马福怎敢如此放肆。谁知程越不以为忤,笑骂道:“爱吃不吃,亏我给你们留了两条后腿,还不如喂狗呢。”
马福两眼睁得溜圆,大喜道:“多谢大都督!”急吼吼地打开油布包,抽出一条大大的后腿拔腿就跑。
许夫人和陈吊眼分了另一条腿。两人不敢在寺里吃,同样在寺外与手下一起分享。
回到跨院,元妙和寺中几位高僧过来问安,程越打发走他们,便在完泽和阿娇、婉儿的服侍下洗漱。
三间正房,程越让阔阔伦和八八罕住正房,他与完泽、张淑芳、叶依依居左,其他妾室分居各屋睡下。
程越与她们三人亲热完,立即披身下床,走出门外。完泽和张淑芳相视一笑,不去管他,并肩而眠。
程越没有直接到柔娘那里,他决定冒一点险,蹑手蹑脚地走到正房,轻轻叩门。
此时不可能是别人,八八罕惊讶地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开口问程越来做什么,就被程越封住樱唇,抱到了床上。
阔阔伦见此,大惊失色,低声道:“你疯了么?完泽她们在旁边呢。”
程越搂住阔阔伦连亲了几个嘴儿,笑道:“只要你们小点声儿,她们不可能猜得出我在你们房里,这就是分屋住的好处。”
阔阔伦听到程越这样讲,哪还忍得住,一把将程越拖进被里,火热的娇躯立即凑上去,腻声道:“那你也别太猛。”
八八罕先一步亲上程越的嘴唇,两女一男在房中偷?情,激情四溢,只是须强压住声音,否则便要露馅。
良久,程越从房中潜出,又钻进柔娘和亚古丽的房间。就这样一间间屋子地换,最后进的是三位夫人的房。与三位夫人缠绵到半夜,干脆在房中留宿,喜得三位夫人争相往程越怀里钻。直到凌晨,程越才悄悄返回自己房中,搂着完泽和张淑芳睡个回笼觉。
元妙不知程越何时起床,于是早早地派小沙弥在跨院门口等待,只要程越起身了,马上便命厨房送上早饭。
程越起得不晚,用过早饭,下令僧兵午时后集合,又带众女上山游玩。
中午在小溪中抓鱼烤来吃,尽兴而返。回寺后与元妙等诸僧告辞,法空、法本、法华、法正率一千身背包裹的精锐僧兵静静地等在寺门前,元妙与他们念了一回经,才行礼拜别。
程越重新坐上马车,还是躺在完泽腿上,向泉州城而去。
程越故意让僧兵排列整齐,穿城而过。果然,精悍的僧兵让泉州百姓议论纷纷,都道大都督明显对佛教比对伊斯兰教好,改日该去拜拜佛。
僧兵被带到水师大营,程越将僧兵交给顾昌德,让他教僧兵练习游泳,提前训练僧兵的水性。办完这些事,才回到蒲府。
刚坐下没多久,蒲寿k、蒲寿庚等便一齐前来求见。程越没有让他们等待,立即请他们进来。
蒲家来到程越面前,恭谨地行过礼。蒲寿k道:“大都督,我等奉命安定泉州,这几日大致上已经平静,特来向大都督复命,请大都督训斥。”
程越见蒲寿庚面色灰败,微微一笑,和颜悦色地道:“这几天辛苦你们了,我在泉州待不了几天,闯的祸都要靠你们去收拾,你们别见怪。”
蒲寿k忙道:“都是我等管教不善,才逼得大都督特地南下整肃地方,每每思之,羞愧难当。”
程越“嗯”了一声,道:“泉州的穆斯林对你们有所抱怨吧?”
蒲寿k道:“在所难免,但也是我等咎由自取。”
程越叹了口气,道:“何苦呢?既然到了我大宋,就要安分守己,不要利用大宋的宽容行一己之私!这次我看在你们为我立下许多功劳的面子上放过其他穆斯林,若有再犯,鸡犬不留!”
蒲寿庚打了个冷战。程越所说的鸡犬不留是什么意思傻子都听得出来,这是程越给他们蒲家的最后一个机会,再惹恼了大都督,不但蒲家是灭门之祸,泉州的穆斯林也要被程越杀个一干二净!他们自以为大都督离不开他们,程越已当面告诉他们,他们打错了算盘!
蒲家人慌忙下跪道:“是,谨遵大都督令旨!”
蒲寿k俯首又道:“大都督,我们蒲家决心痛改前非,定当一心一意为大都督效命,求大都督成全。”
程越淡淡地道:“知道了,去吧,我还有事。”
蒲家众人连忙叩首而退。程越没与他们说几句话就赶他们出去,对他们的不满可想而知,还是回去接着闭门思过的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