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泰盛怒喝道:“休要侮辱我们!武士战败,唯有一死而已,要我们做程越的奴才,你们看错人了!”
林纯子不以为忤,笑道:“你是安达泰盛吧?你的次子安达盛宗在赤坂山对抗王爷,兵败剖腹,但王爷依然敬重他是个汉子,下令好好安葬了他。你再问问那些向王爷投诚的诸侯和武士,哪一个过得不比过去好?王爷何曾把他们视为奴才了?”
安达泰盛恨恨地道:“投降的人还算武士么?我们日本没有那些没出息的武士!”
颜伯录哈哈笑道:“你这话说得未免太早,倘若你们的天皇投降了王爷,你要如何自圆其说?”
安达泰盛顿时语塞,脸上的表情尴尬至极!他虽然不大看得起皇室,但总不能公然说他们没出息。
二阶堂行纲骂道:“你住口!我兄长被你们所杀,我恨不得杀光你们!”
颜伯录怔道:“你兄长?我昨晚杀的那个人叫中原师连,公平比拼,他死得也没话说。你兄长又是谁?”
田真子插口道:“今早传来消息,说是昨晚小袋坂口那边的许汉青在乱军中找到一名日本将领,头被流弹击中,看不出相貌来,也不知是谁,是你兄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