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泰盛气得哇哇大叫,提刀指着特尔格骂道:“特尔格,哈丹!你们侮辱我妹妹和她的家人,我必杀你们这两条恶狗!来,我们来一决生死!”
其余几个日本将领也怒极,一齐拔刀道:“还有我们!你们拔刀!”
特尔格和哈丹气苦难当,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眼睛只顾恶狠狠地瞪着这三个女人,心里把所有想得到的脏话全骂了个遍!
好歹毒的三个女人!
程越指着凉子冷冷地道:“她叫凉子,是幕府执权北条时宗的母亲,不闻世事多年。”又指向祝子和芳子道:“她们两人,一位叫祝子,是北条时宗的妻子,另一位叫芳子,是北条时宗的胞弟北条宗政的妻子。北条时宗和北条宗政自尽之前,我当面向他们保证,一定会尽力照顾好他们的家人。这是男人之间的誓约,我绝对会遵守。”
特尔格和哈丹无言以对。其实说起来也不算冤枉他们,程越如果晚到半个时辰,这三个女人差不多无休止会变成这副模样。
程越陡然提高声音,厉声道:“她们三人被你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你们要如何给我一个交待?!”
特尔格气急败坏,忍不住抗声道:“她们三个是自己弄成这样的,关我们什么事?!”
特尔格话音刚落,就看到他手下的人都在摇头,势都儿和胜纳哈尔也听不下去,势都儿道:“特尔格,我们蒙古男人敢做敢当,女人玩就玩了,该赔多少赔多少,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认账可就说不过去。”
祝子闻声嘤嘤地哭起来,凉子和芳子也泣下如雨。特尔格气得肺都要炸了,指着祝子骂道:“你们几个贱女子竟敢冤枉我,好!好!有朝一日我必……”
程越大吼一声打断了他,怒道:“特尔格!你把人抢来还要怪到别人头上么?”
特尔格索性大叫道:“我把她们抢过来的时候又不知道她们是谁,还以为她们是营妓哪!弄三个营妓过来玩玩有什么了不起?!”
程越气得两眼冒火,道:“我今天若是放过了你,以后我说的话还有人信么?”转头对忽土伦道:“忽土伦,你去把他擒下!”
忽土伦大声道:“是!”双腿一夹,单骑向特尔格冲了过去。
忽土伦单挑特尔格,其他人哪好意思插手?程越这招正是掐准了蒙古人的脉搏!
特尔格暗暗叫苦,忽土伦威名赫赫,草原上号称无敌,岂是他能应付得了的?由此可见,程越的女人那些卑鄙的伎俩,全是跟程越学的!
特尔格见忽土伦没有摘下她的铜头棍,心里总算有些安慰。徒手相搏,不容易出人命,自己应该死不了,最多被抓住带走。当下也没有拔刀,双臂一展,全神贯注地盯着忽土伦的手。
忽土伦每天待在程越身边,学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带兵打仗。程越锻炼的时候,忽土伦和囊加真也总陪着他。程越的擒拿手,忽土伦已经学了快七成,实力更胜从前!
忽土伦欺到特尔格的马右侧,右手急伸,抓向特尔格的肩头。
特尔格身体一沉,反扣忽土伦小臂。
忽土伦转抓特尔格的手腕,特尔格不敢让她抓住,手一缩,一抬,躲开了忽土伦的两次攻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