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笑道:“我稀罕你磕头么?以后也不必。”
张荣实笑道:“你看到没有?跟着王爷好处有多大?不光是你,你部族的人也都跟着沾光。”
金家奴乐得连连点头,后背似乎也舒服不少。
程越道:“行了,你快回去,我要派兵迎战,你等我的信号吧。”
金家奴恭敬地略一躬身,快步退了出去。
程越随即命令道:“领兵的各安其位,金家奴的事暂时要保密,去吧!”
众将一齐答道:“是!”转身鱼贯而出。
脱欢起身道:“姐夫,我想到前面去。”
程越笑道:“想立功?”
脱欢郁闷地道:“姐夫,你上次让我打的四国岛,全岛只剩几千人马,姐夫你给我的功劳又厚,军中能没有说辞么?打完乃颜我们就要回大都了,这一仗我总要拿些真正的战功才行。”
程越点头赞许地道:“好,我成全你。”
脱欢眼睛一亮,手扶着桌子问道:“姐夫,让我打谁?”
程越笑道:“你跟着我就行,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
脱欢气得牙痒,叫嚷道:“姐夫,我又不是女人,为什么要姐夫来保护我?”
程越大笑道:“谁要保护你了?今天待在我身边才危险,你敢不敢?”
脱欢惊喜地道:“真的?”
程越两手一摊,笑道:“我为什么要骗你?”
脱欢笑嘻嘻地道:“那就好,我就跟着姐夫,寸步不离。”
金家奴离开程越的大营,骑着马一奔跑,后背的伤口顿时全渗出血来,再与衣服和铠甲摩擦,疼得很厉害。金家奴咬牙忍着,打马直奔乃颜的汗帐。
乃颜的汗帐中,东道诸王和大将们都在等待消息。
金家奴一边喊着疼一边进帐,刚进帐就扑倒在地,大叫道:“乃颜汗!程越非但不肯放人,还把我给打了五记鞭子,此仇必报!”
乃颜大喜,大志道:“当然要报!”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几步跨到金家奴面前,卸下金家奴的铠甲查看伤势。
金家奴伤口上敷的药倒没有引起他的疑心,乃颜只注意到金家奴背上血肉模糊,狞笑几声,道:“程越到底还是没沉住气,哼!金家奴,你就这样回营先去休息,我要去程越算一算账!”
金家奴答应一声,赤着上身走了出去,外面马上传来阵阵惊呼。
势都儿以手抚胸,道:“乃颜汗,下命令吧!”
胜纳哈尔也道:“不需要再犹豫了!”
乃颜微微点头,回到座位上坐定,下令道:“势都儿,你带四万人攻左,胜纳哈尔,你带四万人攻右。父亲,你带四万人直取中路,佯攻程越的五万日军和忻都,等待忻都的动静。上帝一定会保佑我们!”
三人立时挺胸起身领命,势都儿暴喝道:“杀程越,抢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