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娘挣脱不得,又想念程越得紧,身旁好在也没什么外人,只好羞红了脸由着程越亲个够,身上被乱摸也没办法。
好在定娘没难堪多久,程越已放开她又把苏蓉抱在怀里如法炮制。苏蓉向来柔顺,一点也不挣扎,任由程越用他强有力的臂膀几乎要把她揉碎。
程越亲着亲着禁不住欲念大涨,把吃饭的事情抛到脑后,双手抱起苏蓉,一面往自己的卧室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喊道:“定娘倩儿云萝秀秀绿绮婉儿阿娇都随我进来,其他人把饭食收拾到我房里来,就在那儿吃。”
定娘红着脸轻轻一跺脚,又不敢说不去,只好低着头拉着叶倩儿一起往里走。其他的侍妾也都羞红了脸,进屋的进屋,收拾饭菜的收拾饭菜。
紫烟诗芸和管氏姐妹惊讶地相互看看,都不知该怎么办。程越刚才走得太急,也没交待她们要在哪里吃饭。她们难道也要进去吃吗?可以想见,那里面必定是酒池肉林,她们哪里能进得去?可不进去的话好像又有点不妥。
管道升气恼地挥了挥小拳头,道:“这个大色狼,一回家连饭都不吃就让这么多人进去侍候,荒唐透顶!要去你们去,我是不去的。”
管道杲鼓足勇气道:“我……我也不去。”
紫烟诗芸赶忙道:“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四个小美女有点心虚地互看几眼,端来几块蛋糕吃起来。
程越把苏蓉抱进房中,放在床上。
苏蓉这几天也是相思成灾,银行的事情忙起来还好一点,晚上回家看不到程越就觉得心仿佛都被掏空。好在程越只离开几天,要是去上几年,自己可怎么活?
云萝跟在后面,心里幸福满溢,虽然程越妾室越来越多,但对她们四个的宠爱几乎丝毫未减,抱也是把苏蓉给抱进来。
程越的冲刺格外凶猛狂野,没多久就要换一个侍妾,否则根本支撑不住。叶倩儿绿绮婉儿来了月事,不能侍奉程越,几名歌姬和锦儿玉儿马上补了上去。
一番疯狂后,定娘心疼地为程越拭汗穿衣,埋怨道:“相公这样可有伤身体,年轻时这么风流,落下病可怎么办?以后相公出门还是带几个人去侍候,也不用憋得这么辛苦。”
程越抱过定娘,亲了亲她道:“我的好定娘,总是这么为你相公我着想,知道了。这次是你相公我想你们想得太厉害,哪能时常为之,偶尔一次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对了,那四个丫头呢?”
定娘不知道,丽云道:“妾身过来时看到她们在饭厅吃蛋糕呢,官人要唤她们进来吗?”
程越笑道:“冷落了她们,我得过去瞧瞧,不然别人不说,管道升那个丫头非得生我气不可。”
众妾都知道程越有多宠爱管道升,也不以为怪。程越把众妾留在屋里,自己去饭厅找管道升。
四个丫头在饭厅也不无聊,吃完蛋糕,管道杲就拿出六弦琴,四个人一起研究起来。程越教过管道杲和管道升,还有歌姬们六弦琴的用法,但她们都不熟练,还要练习很长时间才能让六弦琴真正地成为一种重要的乐器推广出去。
程越笑嘻嘻地走进来时,管道升正在用最简单的指法试图弹程越的那首《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到程越过来,管道升气不打一处来,冲他直翻白眼,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也不理他。
其他三个丫头倒没有管道升那么大气性,被程越在每个人的脸上亲了一下就已经乖乖地站到一边。
程越走过去,轻轻搂住管道升道:“要不要我教你弹啊?”
管道升微微一挣,眼圈有些发红地道:“才不用你理我,一回家就只顾着把人往床上抱,我们又不能陪你,你过来作甚?”
程越被管道升说得不禁有些惭愧,环住管道升的纤腰,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搂在怀里,贴在她耳边道:“好老婆,这次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如果再来一次,也得把我的心肝宝贝道升算进去,好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