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茂与赢荡等人拉开的距离并不是很远。
在赢荡等人发起冲锋的时候,他们便开启了疾跑向城池赶来。
看着抵达城门口一千名青壮,手持着各式木制武器,身穿单薄的布衣,赢荡心生欢喜。
而邓茂看到坐在尸体上的赢荡,连忙翻身下马来到赢荡的身前略微弯下腰恭敬的说道。“使者大人。我等来迟,请恕罪。”
赢荡起身拍了拍屁股,无所谓的说道。
“邓茂,城门已破。广阳县城已是我的禳中之物。你单人匹马速速回营,将所有人都带过来。”
听到赢荡的话,邓茂没有犹豫简单的“诺”了一身,便再次翻身上马抛下千名青壮,按着来时的旅途返回。
既然千名青壮已经到来,那么该是时候前往武库了,城门的守军几乎都在这里了,想来靳忠已经占领了武库吧。
赢荡骑上那匹极其嫌弃他的战马,领着千名青壮往西走去。
来到武库前,有近三十名身穿红色制式盔甲头绑黄巾的士兵正在防守。
赢荡看到这数量很是疑惑,他不是吩咐过靳忠这里留守五十名步卒的吗?而且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武库,那还有二十名步卒去哪里了?
难道靳忠他不听命令进入武库了。还是,祸害百姓去了。
要知道在行动开始前,他就特意下达了一条指令,进城后没有他的允许绝对不能烧杀抢掠。
他可是很清楚黄巾起义的优势在哪里,也很清楚黄巾起义覆灭的原因是什么。
黎明百姓!
这是黄巾起义的根。
如果靳忠贸然进入武库,这道还好。最多是不听指令大不了将他杀了就是。
可是,如果靳忠领着士卒去祸害百姓,他就算杀了靳忠和那二十名士卒,也挽不回了。
裂痕一旦生成,就难以弥补。
想到这,赢荡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不论那种,他都不允许。
这时执守武库的步卒也看到了赢荡,连忙走了过来恭敬的说道。
“使者大人。”
看着眼前的步卒,赢荡脸色不善语气低沉的质问道。“靳忠他人了?我不是让他守着武库吗?”
听着使者大人的语气,士卒互相看了看,他们都听得出使者大人语气中的不满。他们不知道该讲还是不该讲。
“问你们话了,靳忠他人了!”
看着在他眼皮子底下“打情骂俏”的士卒,赢荡低吼着。
这时终于有一名年轻的士卒被同伴推了出来。
面对使者大人的巨大压力,这名士卒吞咽着口水,指向东北方向说道。
“使,使者大人,靳忠大人他刚刚还在这里的。后来不知怎么了突然带着二十名兄弟便玩东北方向去了,临走前靳忠大人还吩咐我等一定不能离开这里。”
“所以,我们几个也不知道靳忠大人去哪里了?”
听到士卒的话,赢荡也有些搞不懂靳忠的举动了,要说对他不尊敬靳忠还留了不少人在看守武库,可是要说尊敬他又离开岗位。
所以,这是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