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肖华飞冲房外喊道:“王老虎你给我等着,坏人好事如同欠钱不还,咱们这账算是没完了!”
王老虎连忙用手捂着嘴,瓮声瓮气说道:“谁在乱喊什么老虎老猫的,张信你吃冰糖小点声,嘎吱嘎吱的让人心烦。”
只听房后传来骂声:“王老虎你个王八蛋,老子明明守着房后,你在房顶胡说什么。”
牙床内杜兰英将肖华飞身上被子抢过来将脸死死盖住,委屈地说道:“人家不活了,以后没脸见人了。”
“那个娘子商量一下,能不能分我点被子,入秋了,为夫现在的穿戴太清凉容易冻坏了。”
肖华飞没羞没臊地突然一拍光溜溜的大腿说道:“有个天大的事必须和你商量一下。事关肖家的未来,与我在肖家的地位。”
杜兰英以为他有什么正事,便把被子放下一点露出一只眼睛。
“肖家第三代就我这么一根独苗,还需要多多努力。”
肖华飞猛地掀开被子,再次猛扑向前。
第二天,王老虎顶着一个黑眼圈,低头跟在肖华飞身后,李雷不愿看王老虎的窘样,却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不知道杜兰英早上给肖老太爷他们敬完茶后和杜金说过什么,王老虎就被杜金又拉走练了小半天拳脚。
“你们三个人当中,就李雷最守规矩,以后每月涨十两月银,王老虎你嘛实在有些花拳绣腿,这次就不涨了。”肖华飞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说道。
张信远远跟在最后面不肯上前,心中也赞同杜金刚才对王老虎的暴揍。
肖华飞推开肖家一处隐秘的暗室,李雷和王老虎跟他一起走进去,张信守在门外,防止有人窥视。
暗室里有一盏昏暗的油灯,角落中有一个人被捆得严严实实。
肖华飞离那人十步远便不肯靠前,温和地问道:“你多日前便到我家门外探风,身上功夫又不错,你就不想告诉我点什么?”
那人只是看眼肖华飞,又再次低头一言不发。
肖华飞装出和善的面容,声音有如魔鬼般引诱道:“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听说过福波乐没有?你扛不住的,现在你要是招了,我送你出国。”
汉子依旧一言不发,仿佛一块石头。
“嘿嘿当反派的感觉原来这么好,那就不怪我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肖华飞让张信把暗室中的水缸加满水,再找来几块擦脸巾。
肖华飞指着水缸对李雷等人说道:“要时刻注意倒水的快慢,要细流不可间断,这手巾要注意厚度,一定要让水能透过去。”
然后肖华飞从容缓步走出暗室,耐心等候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李雷沉着脸从暗室中走出。
“他还是不肯招?”肖华飞疑惑问道。
“他刚才已经招了,好像还尿了裤子。少爷这是什么办法,为什么我们昨天收拾了他半天都不肯招,这一点水一块布,他便受不住招了供。”
“招了什么他俩认不出来?”
“老虎和张信比较喜欢,说没有玩够,要再陪他玩一会。”
肖华飞和李雷异口同声说道:“这二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