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开明翅膀一拍,将高度降了许多。之后,他在岛屿的上空盘旋。
一降低高度,几人看到的又是另一幅景色。原先看上去像是扭在一起的绿虫,其实都隔着一定的距离,高看像小虫,低看是悬崖峭壁,苍松叠翠。
有的山头看似连在一起,实际上却有一个小小的缺口与外面的海相接;有的远看像一条虫,近看却是头是头尾是尾,中间看去实际分为几节,竖看是一条虫,横看各峰为各峰。
但不管怎么说,由数十个小岛一起,在广阔的海面上分成了几个湖,有圈成一围的,也有像是三角形,也有像是半圆形。但多是如长条形不规则的条形湖,要不是外面连着大海,还以为是人工湖?
所有的山岩,看上去都是石灰岩,几乎垂直的峭壁上,小树展现出了顽强的生命力,攀附在悬崖上,为它披上了层层的绿衣。
但不管是那个湖,都有不少的游艇在水中游荡,走得快的拉出一条如吹风机吹出的水上雪花道路,呼啸着转个小弯,奔前而去;走得慢的,就是那个人工摇橹船了,慢悠悠地晃荡着,有兴趣的游客,一边玩着水,一边唱着歌儿,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
对于这种情况,几人自然是习以为常,但对于希来˙雅瑶姐弟俩,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不,看着长得和他们一样的人,也说着一样的中国话,希来˙雅瑶不解了,道:“这里不是泰国吗?怎么跟国内一样?尽是中国人?”
陈婉丽道:“国人不和我们一样,喜欢旅游吗?泰国距离相对要近,花费也少些,自然是游客的首选。他们可不能像我们一样搂着飞碟到处跑,干什么都是要票票的?
你不知道赚个钱多艰难?跟我们特训的时候差不多,累死累活的,长时间加班能赚个三千多四千就不错了。不加班的话才一千多,国家定的最低工资标准,交了房租就没了。
结果呢?交了房租、填了肚子,还要厚着脸皮打电话:‘爸妈,赞助些吧。我下月初没票票开饭了?’哎哟!二十几的人了,还要伸手向家里要票票,你说丢脸不?”
希来˙雅瑶苦着脸,道:“怎么会这样呢?电视里不是歌舞升平吗?”
李凡阳苦笑,道:“这有什么办法?资本主义社会就是人吃人。老板不克扣工人,他赚什么?不少老板是吃、喝、嫖、赌一条龙,他那来钱?骗点税,刮点工人的汗和血,下面的不要说了,难听。见不得人,但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项开明哈哈大笑,道:“不要去说那些了,那是政治家的事,不要影响我们看景致。”
余慧道:“你们看,前面的那个山头有些特别,远看像个戴冠的帝王头,近看又像什么?”她翅膀一拍走近了些。“近看像立在水中的朽木头,几棵植物在它身上吃营养。”
陈婉丽道:“它的名字就叫什么皇帝岛,但要远看才像。”
“啊哟!那个地方才特别。你们看,二个小岛明明隔开了,但中间偏偏插了一根圆圆的石柱,偏还是水道。哎哟!太令人难以想象了吧?”项开明嘴上叹气,脸上却笑开了花。
余慧盯了他一眼,道:“这叫淫人想歪事。”
希来˙梦达哼了一声,道:“余慧姐,他那是想歪事?他明明是在看着你想好事。”
几人看着那景,又听他们逗着嘴,忍不住哈哈大笑。
希来˙雅瑶抬眼一望,道:“你们看前面,靠岸一个小湾,二个小岛夹成三角水湾,偏偏又在下边立了个圆锥形的小山头,旁边还住了不少人家,真的是好山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