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点头,道:“当然要,祖辈的这种精神财富,是我们要学习的。以后,我们进到宇宙中遇到的困难,也许不比当年的祖辈小。但只要我们有祖辈这种不屈的精神与意志,也没有过不了的坎?”
陈婉丽撇嘴道:“我们的祖辈勤劳付出,献命献力,但我们的父辈却在贪污腐化,争相分祖辈凭双手积累的一点家产,还要拿出一些去送外人养女人,也就这点出息?
讲实话,我鄙视他们,那些大小骗子更可恨。几十年来,大骗子带小骗子。我奶奶辛苦攒的二万块,被骗子一个电话骗去一万五,要死要活的,气死我了。”
李凡阳轻轻地拍了她下头,道:“难怪你昨天难得有点笑容?”然后,他安慰道:“算了,已经过去了。你打个电话回去,帮你奶奶补了窟窿不就得了吗?你又不是没钱?”
陈婉丽叹道:“我不是心痛钱,是心痛人们的麻木和不觉醒。骗子累打不绝,受骗的人前赴后继,这种情况还要继续下去?何时是个头?”
之后,他们去体会了几个娱乐节目。首先,他们迈上了凌空栈道。
在“青年洞”东侧的百丈绝壁上,沿着当年修渠民工的落足处,架有一条悬空栈道。对他们来说,当然谈不上险,但想到当年民工还要在这地方干活时,岂有头皮不发麻的?
随后,他们继续往前,跨上似架在两山之间一座小桥。
项开明淡淡一笑,道:“要是夏天站在这里,就爽死了。云舒云卷,天地悠悠,山风浩荡,是一种什么样的意境?”
之后,他们在凌云亭眺望了一眼周围的景致后,登上旋梯,进入一条山缝,抬头一看,即使心理素质不错的他们,也不得不惊叹它的惊奇。
这是人们常见的“一线天”景,但这条“一线天”只能用鬼斧神工来形容了。
全长五十余米,只能一人单身独行,抬头仰望,一条只有尺来宽的白线当顶;回首看,外部成为线条世界。
在他们前面的几位老年妇女,手扶崖壁,颤悠悠地往上登,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但当缝中凉风吹过来时,又觉浑身打颤,只觉得山缝中阴森森、暗沉沉的,仿佛到了黑暗的深渊一般。
随后,几人快速返回,从干渠到支渠的从林中,然后一飞直上天空。
只见红旗渠在他们身下曲折前伸,一直到前面的浊漳河。
陈婉丽终是展示出一点笑容,道:“天哪!浊漳河两岸也是绝妙的风景。”
只见他们身下的山头,千姿百态,悬崖峭壁,一条弯弯的河流,在山间弯来转去。
当他们出现在嵖岈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刚到嵖岈山上空,希来˙瑶雅就惊异地大嚷:“啊哟!还真是奇了怪了,山上也有河里的石头。天哪!还满山都是。”
项开明嘿嘿笑,道:“这不奇怪呀!古时遂平突发洪水嵖岈大仙的力不能止住洪水,只好跑到王母娘娘后花园求助假山碎石落人间止水成山。所以,这些山上的石头,都是王母娘娘后花园的假山石,能不是这样吗?”
余慧哎了一声,道:“随便一团拿去做盆景,都是格外有看头的山水盆景。等我做了神仙,一定要来这里借一团石去做假山,不肯借也要施法偷一块回去。”
希来˙瑶雅哈哈笑,道:“开明哥,小心哟。余慧姐是贼婆娘。”
项开明瞟了一眼余慧,呵呵笑,道:“不管,有仙女做我的贼婆娘,梦里都笑醒。”
余慧想着自己偷偷藏玉石工艺品一事,不禁有点心虚,心里咚地跳了一下,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