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来˙瑶雅一笑,道:“哎!你俩快说来听听?有诗的夜晚,至少很有诗意,是不?玉人不就是美女吗?”
李凡阳道:“首先,它是不是这里的这座桥?有疑问。其次,它是一座桥,还是二座十四桥?再次,它是否和此桥一样,是二十四步桥吗?不知道。”
陈婉丽道:“当时的杜牧是在一个月光如水、清风缓缓的夜晚,目睹到二十四个风姿绰约的仙女,身披羽纱,酥足托箫,鼓着粉腮,轻启白唇,飘上一座小石桥。那舒缓柔和的旋律,从二十四支箫管中缓缓地流淌出来。于是,他做了这首诗。”
余慧摇头,道:“这个传说八成是假的。不管他是什么人?首先,他是个男人,是不?那个时候的文人,与歌妓混在一起是一种时尚。所以,我认为他有可能是和朋友在一起,各自带着婢女或歌妓什么人?在这里吹箫玩耍,然后写了这首诗。”
李凡阳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另外,还有资料说,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扬州出西门向北,止三至五里处,有一座石桥和一座木桥。两座桥头的距离约二十四步,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觉得那儿是‘二十四桥’。但这个地点,在城市的扩张中埋没了。”
项开明道:“‘二十四桥’上千年了,听说还是两派论?又没有文物佐证,谁知道这个秘密什么时候能解开?除非能回到过去?”
几人看时间还早,还只是下午五点,还可以玩一个地方。
余慧道:“我们是不是去那个‘天目湖’?既然来了,不去看看?”
李凡阳摇头,道:“那里是个普通的人工水库,没有特色。要不,我们回去,要不去上海看夜景?但那里也是混凝土松林,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希来˙瑶雅一笑,道:“我们不要练兵吗?要不去南海练兵,顺便去看看那个大船?”
几人先是吃惊,接着是一脸的笑意。
项开明差点流口水,道:“这不是不可?船里有好多宝贝的。”
余慧摇了下头,道:“可是,我们的修为对它还是充满了无奈?”
李凡阳道:“现在回去还是早了些,但要去看景致的话,除了看夜景,又没有好的去处?如果去南海的话,我们绝对不能动手,要理智点。”
陈婉丽道:“这样的话,我们去了没有意义?要不,我们还是去上海看夜景吧?不管怎样,它是我国第一大城市。”
余慧点头,道:“也罢,全国第一大城市,我还没去过呢?”
项开明道:“要不,我们先去南京看了秦淮河,然后再去上海看夜景?”
陈婉丽哈哈笑,道:“这回表现不错。不过,你没有必要拉我们去作陪?省得你俩不好说悄悄话,是不?你们去南京看秦淮河,我们去苏州看夜景?”
项开明一拍大腿,道:“我们来扬州急了点,应该在苏州看了狮子林或是沧浪亭再来。”
希来˙瑶雅道:“说这个没用了,我看还是去上海看夜景,九点钟汇合,过时不候。”
项开明道:“那就这样定了。我们去看秦淮河,你们去苏州,然后在上海汇合。”
余慧道:“现在去看夜景还早了点,要不去前面看了‘万花园’再走?”
李凡阳道:“想细看,时间不够。所以,我们只有放大招了,把没有看过的景致看一遍,然后分散走。但你们的路远了我们好多。所以,你们把飞碟带上。”他把飞碟递给了项开明。
项开明伸手抓在手里,道:“谢了!”然后,他拉着余慧的手,道:“我们走。”